福字被她逼的無可如何,只好說了出來。
花妮聽罷,一臉冷笑:“我就說嘛,她是早給自己鋪好了退路,只等找個合適的理由離開呢!若不是這幾天我忙著出海的事情,再不會讓她得逞!如今倒好,用我自己的錢給我自己樹了個敵人,以后還不知道生出什么幺蛾子呢。”
“她能生出啥幺蛾子?她若說的是真的,自去鎮上開她的鋪子去,你不是也說受了她的恩惠么,正好,她偷了你的海參,也算是抵平了,以后你跟她兩不相欠,再也不用慣著她就是了。”福字正色道。
花妮聽她這話說的也有道理,便是點頭:“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若她明說跟我要那些海參,我也能給她。何必偷偷拿走呢。搞的大家都不開心。”
“人和人不一樣,一個人一個脾性不是。”福字道。
她們倆個正說著,只見紅蝶一頭撞進來,滿臉焦急的扯著花妮嚷開了:“妮兒,我的事咋辦?我不想離開大能家,我要守著夏先生吶!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不能走的呀。”
不待花妮答話,福字便是笑道:“你這話可是奇了,為什么要守著夏先生?既然要守著夏先生,又為什么不能離開大能?你到底想怎么樣。”
紅蝶看見福字,一直是避讓,從來不肯跟她對嘴對舌,一向對她尊重有加。
如今見她發難,便也不肯說別的,只賠笑賠不是,說自己說錯話。
正巧這時,成才醒了,在炕上叫人,福字便就臨身走了。
紅蝶這才又說道:“陳姑娘,不是我不聽主子的話,非要留下來,只是主子的安危要緊,你不是不知道,主子身邊沒幾個得力的人兒,也就剩下船上那幾個,還有兩個在暗處的,再就是我,我若是走了,更沒有個得力的人使了。”
花妮知她說的是實情。
可夏昭毅發話了,她覺著自己沒什么辦法讓他改變主意。加不住紅蝶一再央求,只好壯著膽子去敲東廂屋的門。
剛敲兩下,喬智華從里面出來,手里拿著一封書信,與她撞個滿懷。
花妮的肩膀被他撞的生疼,掄起拳頭朝他胸膛砸去,嗔怒道:“急啥呢,誰家蒸的熱饅頭等著你去搶不成!”
喬智華嘿嘿一樂,抱著書信跑了。
夏昭毅披著家常衣服走出來,看見花妮不待她開口,便先說道:“給紅蝶做說客來的吧?”
花妮撅了撅嘴,嘆氣:“我就知道不用開口就被能被你懟回去。”
“這件事是我治下不嚴犯的錯誤,對不起陳大能母子,早就想找機會彌補,好容易有了機會,當然要拔亂反正,讓真正的有情人終成眷屬。”夏昭毅道。
花妮不愛聽他這個話,翻個白眼,冷笑:“你別不是還想著讓福字跟在陳大能在一起吧?雖然是紅蝶為了能來到你身邊保護你,先勾引的他,可也得他有那個色民肯上當才行!這樣的男人我看不上,也不會讓福字嫁過去,待我掙了錢,想給福字找什么樣的人家找不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