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最忌諱的便是賬貨不符,這連累的可是所有的工人。總不讓咱們所有的人都為他一個人做的事情背鍋吧。”鄭小花一臉嚴肅的說道。
“行啦,行啦,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怪細成哥,也不怪嬸娘,他們都沒弄錯,是我中午做飯的時候用了些海貨,沒跟嬸娘說,所以嬸娘便按原數記了,細成哥也按原數收了。
虧我想了起來,若是忘了,可不是連累大家都成了賊么!這可是我的錯兒,我請大家喝鮮蝦粥賠罪好不好?”花妮忙著笑道。
鄭小花卻還是不依不饒:“老板娘,你不能這樣和稀泥,是非總是要分清楚的,誰是賊也一定要弄的清清楚楚,不能讓青白的人幫賊人擔著賊名兒!
其實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說清楚便就行了,何苦為了面子一直撒謊騙人呢!”
細民見她依舊不肯息事寧人,便也惱了,嗆道:“你不是也一樣,若不是為了面子,你干嘛女扮男裝來討飯!”
“你!”小花被他這句話噎住,紅了臉,瞪他一眼,抱著帳簿轉身便走!
細民見她走了,自己便也調頭就走。
剩下花妮和喬智華面面相覷。
“得嘞!都惱了!”花妮朝喬智華聳聳肩膀:“平素你是最能的,怎么一句話都不說?”
喬智華盯著小花的背影消失在后堂,方才轉回眼神,冒出一句:“丫頭,你覺不覺著這孩子有時候說話舉止跟大哥挺相似的?”
花妮被他這話說的一愣怔,旋即搖頭笑道:“胡說八道,哪里就像了!我看你這是跟著大哥良心過不去,離開大哥不到幾日便又想念了。”
“也許是吧,不知道他進京的事情順不順利,但愿他是天選之子,此行能右順利達到目的。”喬智華嘆口氣,說道,跟花妮告辭,要回去。
花妮因為心里惦記著旺財的傷勢,也不留他,只讓他趕緊回去,看顧好旺財。
送走了喬智華,花妮轉回鋪子里,正有兩個穿著綢緞衣裳的中年男人在貨架子前選購干貨,邊選邊閑聊。
只聽一個說道:“你聽說沒有,太子進京啦!”
“這事誰沒聽說過!我還聽說在道上殺了兩個阻攔他的兄弟呢!”
“可不是殺了么!若是不殺,能過得了關!”
“太子是這幾個皇子里,心腸最好的,他若是殺了兄弟,必是那兩個兄弟太不成器!”
“可不是不成器么!一個忙著圈地,弄得封地的老百姓流離失所,到處逃難,他不但不管,還強搶民女,光娶回家養著的小老婆就有二三十個,還有好多用過一回就不要的,撞墻跳河的盡有。
封地老百姓怨聲載道,幾個大膽的上京去告御狀,卻連皇帝的面都見不著,便被殺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