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可心在見著楊庭的毛筆乃是竹刻毛筆后,卻很是開心的表示她爺爺冉大名家以前用的就是竹刻毛筆。
楊庭聽了這話后,心中也是暗喜。
“冉小姐,這只毛筆是明代萬歷年間的,做工也可以說是最為頂尖的;配以冉大名家是肯定不會辱沒了他的身份。”這邊,趙叔也是笑意瑩瑩的說著。
冉可心聞言卻是沒有說什么,僅僅是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了毛筆仔細的看了起來。
見狀,楊庭和趙叔互相看了看,卻都是明白冉可心這是還不確定毛筆是否是真品,所以才是沒說什么。
對這一點,二人其實也都能夠理解,畢竟人家冉可心和楊庭也就是一面之緣,懷疑毛筆是否是真品,這是很正常的。
因此,二人也都是不說話了,安靜的等著冉可心查看著那只毛筆。
好半響后,冉可心才是又將毛筆放回了盒子里,繼而美麗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楊先生,我畢竟也不是專業的,所以還不是很能分辨出這只毛筆的真假……”
楊庭一愣,繼而問著:“那不知冉小姐你的意思是?”
冉可心又看了看盒子中的毛筆,然后說著:“如果楊先生不介意的話,能否先把這只毛筆給我,我會找人鑒定的。”
說著,冉可心似乎覺得這話不妥,又是補充道:“楊先生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倒是可以和我一起去。”
聞言,楊庭還算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思索,然后就是笑道:“冉小姐說的那里話,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就按照冉小姐說的辦吧。”
這話,楊庭也是經過考慮的,冉可心不信任他,他卻也是談不上信任冉可心。
之所以答應了下來,只不過是覺得以冉可心的身份,是完全沒有必要也不屑于來騙走自己這只毛筆的。
不說別的,如果冉可心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了,可是會波及到冉大名家的名聲;就這一點她也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
再則,楊庭看人還是挺準的,他并不覺得冉可心是個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姑娘。
冉可心見楊庭點頭答應了,也微微一笑,繼而說著:“如此就多謝楊先生了,其實我找人鑒定的同時,也準備順便讓人估一下價的。”
這話也是大有文章在其在,后半句話雖然看似有些沒頭沒腦的感覺,但卻是讓告訴楊庭,會按照承諾高價收購的。
楊庭自然是聽明白了,不過卻只是笑了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其他的,因為他心中還另有計較呢。
這個時候,趙叔卻是忽然說著:“冉小姐,不知道冉大名家最近有沒有什么作品出來啊?”
說話間,趙叔倒是滿臉的好奇和感興趣,顯然是真的想問這個事情。
冉可心聞言一怔,然后才是說著:“我爺爺這幾年都很少寫字了,他說要寫出一幅完美的作品,必須得要什么天時地利人和才行,我也不怎么明白。”
趙數聞言,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倒確實很是遺憾啊。”
而后,冉可心或許是急著拿著毛筆去找人鑒定,卻是并沒有再多呆,很快就是告辭離去了。
走的時候,且說了有結果了就會立即給楊庭打電話的;對此楊庭自然是微笑點頭應是。
冉可心走后,趙叔卻是滿臉笑意的看著楊庭問著:“小楊,如果你趙叔我沒猜錯的話,你并不想收那只毛筆的錢吧?”
楊庭嘴角一揚,說著:“趙叔,這還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啊。”
趙叔聞言哈哈大笑,說道:“你小子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不過就是想要借著那只毛筆向冉可心商量著讓她帶去你冉大名家的壽宴吧。”
楊庭聞言,倒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訕笑了一下,倒是沒有說什么,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的。
趙叔又是說著:“不過這倒是確實也是個好辦法,讓冉可心帶你去的話,接觸到冉大名家的機會也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