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修復古玩也就是應運而生了;其中不乏高手,甚至能夠修復得幾乎看不出什么痕跡來了。
而修復古玩的人,也是長時間和古玩打交道,平日里修復物件的時候,想必也是十分的細致,把釋迦摩尼佛像找個修復古玩的高手處理,應當是可行的。
“那就這樣,趙叔還麻煩你找個時間,把這佛像給你那個朋友試試。”楊庭想著,也就是點頭應是。
哪知道,趙叔卻是直接說道:“還找什么時間;咱們現在就過去;我那朋友就住在附近。”
“現在?”楊庭微微一愣,倒是有些詫異了起來。
趙叔卻是嘿嘿一笑,言道:“主要我那朋友那里好茶可是不少啊;平時我這沒事兒也不好去蹭喝,現在有事……嘿嘿。”
聽這話,楊庭忍不住是搖頭無語的笑了笑,趙叔對茶就如同吃貨與好吃的。
不過既然趙叔現在就想去的話,楊庭自也是順了他的意;反正計劃那邊現在還用不著他出手,今天的事情都是鄭豪在做。
于是,楊庭便也是點頭道:“行!那趙叔咱們現在就去。”
言盡,兩個人就是將納寶居的門直接關了,又帶著釋迦摩尼佛像找了車直奔那修復古玩的高手處而去。
車上的時候,趙叔倒也是給楊庭詳細說了說他那修復古玩高手朋友的信息。
名為湯國新,四十來歲,修復古玩的手藝乃是家里傳下來的,聽說自他爺爺那代起,就是開始修復古玩了。
值得一說的是,湯國新不僅修復古玩技藝高超,同時制作仿制品的技術也是不低。
就趙叔所言,整個金陵古玩界,有大半的高仿品幾乎都是從湯國新那里出來的。
也正是因此,湯國新的家境很是不錯;要知道,現在的真品古玩畢竟太過可遇不可求了,高仿品的市場可是很高的。
湯國新住的地方確實也是不遠,楊庭和趙叔聊了沒幾句后,就是到了。
赫,湯國新的家境確實不錯,住的地方乃是這附近有名的別墅小區,他家也是個花園別墅,算得上是豪宅了。
“制作高仿品還挺賺錢的。”楊庭見著,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哪知道,趙叔卻是搖了搖頭,說道:“賺錢是賺錢,但卻沒有咱們開古玩店鋪的安穩啊。”
楊庭有些不解,問著:“不安穩?趙叔這話可怎么說?”
趙叔笑了笑,說著:“很簡單啊,高仿品雖然有些一本萬利,但得罪的人太多了。”
“你想啊,咱們開古玩店鋪的,雖說賣的也大多數是假的;但咱們一開始也會說了,不保證真假,只有新舊;客人買了舊東西,也只有自認眼力不夠,找不到咱們麻煩。”
“但他可就不同了,他做的就是高仿品,雖說出手都是經別人的,但總有人會記恨他的,這么多年下來,他得罪的人可是不少咯。”
聽完,楊庭倒是明白了過來,趙叔這么說也確實是有理;想比起來,還是古玩店鋪是安穩正道啊。
“行了,我按門鈴了;別說這個了。”趙叔神色正了正,提醒了楊庭一句,就是按響了門鈴。
很快,就是有人過來開門了。
“你們找誰?”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個保姆一流。
“我們找…………”趙叔禮貌的笑了笑,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屋里就是傳來的笑聲。
“哈哈哈,老趙啊你怎么來了?我可是許久都沒有見著你了。”伴隨著說話聲,一個中年男人也是走了出來。
中年男人身著一身白袍,頭發有些花白,但皮膚很好,看著不像是四十多歲的人,應該就是湯國新了。
“嘿,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兒來找你呢,順便來蹭茶喝。”趙數也是笑著回應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