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的電話打給了孫小潔。
孫小潔名義上是孫文舉的孫女兒,可現在卻已經變成了蘇辰的奴仆。
邪術很管作用,孫小潔把孫文舉對她說的所有話,全都轉告給了蘇辰。
原來,孫文舉現在躲起來了,只是躲在哪兒他并沒對孫小潔說。
但是有一條極為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孫文舉要在三天后的下午,前去千年女尸的展覽館。
沒有孫文舉的具體位置,蘇辰現在也沒啥辦法。
他就算開啟透視眼,也看不了多遠,更不用說整個省城這么大了。
“三天后……那就先把他放一邊,到時候我再去那兒堵他!而且,那里有人看守,想必他去了,也干不出啥大事兒!”
城東展覽館他知道,那里早幾年挖掘出來的,據說有一具千年不朽的女尸,所以引得好多人慕名來參觀。
如今孫文舉要是去的話,也得是作為游客的身份,畢竟那么多看守也不是吃素的,各個都配著家伙呢!
只是孫文舉的色煞在哪兒弄的?這一點蘇辰猶未可知!
但現在他明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還有一件比孫文舉重要的事兒亟待他處理,那就是慕容蘭的婚禮。
明天上午,就是慕容蘭的婚禮,到時候慕容蘭就要嫁給白云飛。
雖然他和慕容藍之間地位相差懸殊,但慕容藍已經對他心有所屬,無論如何,現在慕容藍都是他的女人。
而且,白云飛?算個什么東西!只是一個有錢的富二代罷了。
蘇辰對大部分有錢人從來沒啥好感,為富不仁的人比比皆是。
他漫無目的走在街頭,準備找個地方開個房間先住下,吃些東西果腹。
現在手里有錢兒了,已經實現了麻辣燙自由,所以他不想再吃垃圾食品,準備找點兒好東西。
走著走著,他來到一所高檔小區的大門口。
就聽見門口處正有幾個男女在吵架,聲音很大,十分激烈。
蘇辰聽了半天,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是一個女子,自稱是什么暉州宴的老板娘,因為遛狗的事與孩子的父母發生沖突,在爭吵過程中女子還頻頻口出狂言。
暉州宴在當地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里經常舉辦一些大的婚禮。
聽說慕容藍準備結婚的金尊酒店,也是暉州宴旗下的酒樓。
這女人身穿黑色體恤,牛仔褲,抱著肩膀正氣勢洶洶的,對她對面那個男人滿口噴糞:“我告訴你!我有的是錢!你敢動我的狗?我把你家孩子弄死!”
“我這一條狗就值七十萬!你都沒有我的狗值錢!”
“我都干了幾個暉州宴了!你們這幫窮b,在這兒看什么看!”
這女人長得很丑,又尖酸刻薄,說的都是什么人命不如狗命的屁話,讓任何人聽了,都不由得產生發自內心的憤怒。
而她的那條狗,也在一旁狗仗人勢,狺狺狂吠!
那男人明顯氣勢有些不足,看來這也是普通人面對有錢人時,自然而然的一種自卑感。
蘇辰看的清楚。
男人的身旁站著一個抱著小女孩兒的女人,看來是他的老婆。
而小女孩兒正躲在媽媽的懷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