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孩子們回到家,六個孩子嘰嘰喳喳的鬧了起來,閻解曠看看王姨,說道:“我去九十五號院一趟,雖然不是很想知道是誰舉報了我,我也得去探探風。”
王姨點點頭說道:“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去吧,我也很想知道是誰這么缺德。”
閻解曠推著自行車出了院子,這時候天天跑了出來,看樣子想跟閻解曠溜達溜達,閻解曠說道:“我回九十五號院,你不怕我媽,你就跟著。”
天天似乎是沒聽懂閻解曠的話一樣,閻解曠在前面騎著車,天天在后面跟著。
剛到四合院的門口,就聽到了自己母親的聲音,“哎呦,這不是天天嗎,今天這么勇敢的過來了,是不是想念我掃帚的感覺了。”
天天一聽楊瑞平的聲音,毛都豎了起來,一下子就躲到閻解曠的身后,閻解曠埋怨的說道:“媽,你別嚇唬天天了,都出去流浪那么長時間才回來,伱再給嚇跑了。”
楊瑞平右手挎著菜籃子,一看就是剛從商店回來,沒好氣的說道:“知道了,我就是逗逗它,對了,你的飯館不是被封了嗎,你怎么還有閑工夫跑這來?”
閻解曠一聽自己母親的話,皺了皺眉,這事兒怎么傳這么快,但還是說道:“聽誰瞎說的,沒有的事兒,我們可是循規蹈矩的。”
楊瑞平笑了,小聲說道:“走,我就知道你沒事兒,回家說。”
閻解曠帶著天天回到了家里,楊瑞平把菜籃子放到廚房,就回來了,問閻解曠到底怎么回事,閻解曠又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楊瑞平這才徹底放下了心,說道:“你不知道,今天中午,賈張氏就找到我,說你的店被封了,說你走資本主義道路,我當然不信,還跟她吵了幾句呢。”
閻解曠想了想,問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這上午才發生的事情,除非她親眼所見。”
楊瑞平搖搖頭,說道:“不可能,她上午就沒出去過,一直在院子里,應該是聽人說的,我問她是從哪兒聽來的,她支支吾吾沒告訴我。”
閻解曠又問道:“我爸知道嗎?”
楊瑞平說道:“你爸也知道了,但也沒當回事兒,我也不知道是誰跟你爸說的,但肯定不是我和賈張氏說的。”
閻解曠想了想說道:“這樣,媽,你去隔壁把我爸叫來,畢竟是老狐貍,估計知道怎么回事。”
楊瑞平白了他一眼,說道:“有這么說你爸的嗎?”但楊瑞平還是出了門。
沒一會兒功夫,閻埠貴回來了,看了看閻解曠,說道:“就知道你沒事,這事兒是怎么發生的啊?”
閻解曠說道:“聽商業局的說是有人匿名舉報,寫了舉報信給好幾個單位。”
閻埠貴坐了下來,點上一根煙,抽了起來,一直到一根煙抽完,說道:“我不能確定,大概就兩個人,一個是許伍德,一個是易中海,年輕一代的都多多少少有點事,沒那閑工夫舉報你。你覺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