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仔細的思考后,說道:“易中海,我開始也認為是他,但你和他的事情說到底還沒過去,我覺得不太可能,但老爸,你說是許伍德,他圖什么啊?”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知道,根兒在賈張氏那,賈張氏自從吃了那次飯以后,回院就是到處的宣揚,說你做的千叟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逮誰跟誰顯擺。”
閻解曠一聽,這賈張氏還真是這樣的人。
閻埠貴接著說道:“昨天晚上,許伍德跟老易正在院里下棋,本來老許就一直輸,心情不好,賈張氏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自己湊過去,跟這哥倆說這宴會,說的那叫一個高興啊。”
聽到閻埠貴的敘述,閻解曠才知道發生了什么,原來許伍德不愿意聽,就說賈張氏沒見過世面,賈張氏就不樂意了,一個勁的說許家啥也不是,看看閻老三都開三家店了,做事還厚道,尊老愛幼,宴請了她這個德高望重的老太太,最后還貶低許家,說給你提鞋都不配,差點給許伍德氣昏過去,后來還是鄰居們給拉開的,許伍德就回了自己家。
閻解曠搖搖頭,說道:“那也不至于舉報我吧。”
閻埠貴意味深長的看著閻解曠,說道:“你啊,還是年輕,許伍德那不是一般人,論陰狠,易中海都不是個,這不還沒到中午,賈張氏就到你媽那說什么你家店被封了什么的,你猜這是誰透露給他的?”
閻解曠下意識的問道:“誰啊?”
閻埠貴說道:“秦京茹,你再仔細想想,這之間有什么關聯?”
閻解曠皺著眉頭,好好的回想著自己老爸的話,瞬間眼睛亮了,說道:“許伍德是想讓我們認為是賈張氏舉報的我,讓我們兩家反目為仇。”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你終于明白了,聽說徐德林是聽許大茂早上說的,說你的店要倒霉了,今天會被查封,這徐德林特意跑了一趟前門。”
閻解曠心有余悸的說道:“這也藏得太深了,一箭雙雕之計,玩的可真好啊。”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要不是今天許伍德反常的三番五次出來進去,我也想不到這點,他這一改往日的性格,出來進去的,一定有原因,后來我才明白,這是想看我們家笑話,或者想看我們和賈張氏吵起來。”
閻解曠終于明白了,這許伍德比易中海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啊,這以后離他得遠一點。
這時候的楊瑞平也終于聽明白了,說了一句,“這圖啥啊,陰人太狠了。”
閻埠貴說道:“我之前聽易中海喝多時候說過,連聾老太太都有點忌諱許伍德兩口子,說他倆就是隱在角落的餓狼,之前我還不信,就這一次,我就信了,以后離他們遠點。”
閻解曠已經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也就沒什么興趣在這待了,跟父母打個招呼就回家了,他是真沒想到,就一個賈張氏惹出這么多事,也沒想到許伍德是這么狠的一個人。
閻解曠下定決心,以后離九十五號院的人遠點,有多遠躲多遠。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