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爺說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是徐慧真,她啊,跟陳雪茹跑到蘇聯,哦,對了現在叫俄羅斯,做貿易,賠個底兒掉,她老公蔡全無就想把那家具賣了,給她籌點資金,以讓她東山再起,這不我就找你這兒來了。”
閻解曠一下子沉默了,牛爺也知道閻解曠和徐慧真的淵源,也不說話,在那喝茶等著呢。
閻解曠突然說道:“東西我收了,他要多少?”
牛爺問道:“你不看看?有的比不上你這屋的。”
“不用看了,多少錢?”閻解曠問道。
牛爺知道了,這閻解曠是想幫徐慧真,說道:“原來說要五萬,但可以談。”
“不用了,我這就給您去拿錢,對了,牛爺,咱有言在先,您不能說是我收的,行不行?”閻解曠說道。
牛爺想了一下說道:“成,我辦事你就放心吧。”
閻解曠走出屋子,不一會兒,拎著一個包過來,里面裝了五萬元錢,遞給牛爺,然后又給了牛爺一把鑰匙,說道:“包里面是五萬,您點點,這是我前門四合院的鑰匙,那兒,您是知道的,東西直接運那兒去就行。”
牛爺掃了一眼包里,說道:“你就這么相信我。”
閻解曠一笑,說道:“牛爺是我見過最局氣的人,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呢,千萬別跟他們說是我收的。”
牛爺拎著包,說道:“放心吧,爺們兒,我走了啊。”
“我送您。”閻解曠把牛爺送到了門外,看著牛爺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有牽扯的。
下午的時候,閻解曠接到了姬蓮的電話,問他認識不認識一家金建裝飾工程公司,法人叫金京,閻解曠說道:“我不認識,還有對這家說認識他的審查要更嚴格一點,還有一點他怎么知道這家公司是我的?”
姬蓮一聽,覺得這事很值得懷疑,就說道:“我知道怎么辦了,行了,有消息我再告訴你。”
放下電話,閻解曠皺著眉頭,心中在想著,這金京從哪兒知道的我呢?不應該啊,已經將近二十年沒聯絡了,問題是不是出現在李衛國那,那天他是開著大切諾基去的清大,還真有可能。
想到這兒,閻解曠就收拾一下,拿起車鑰匙出了門,直奔清大。
到了清大門口,跟門衛說要找李衛國,門衛給李衛國的辦公室去了電話,還真是巧了,李衛國現在沒課,閻解曠接過電話,說道:“老同學,咱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吧,我就不進去了。”
等了將近十多分鐘,李衛國出來了,閻解曠推開副駕駛的車門,說道:“走吧,找個地兒聊會,我聽說后海那邊不錯,有很多咖啡廳,那可是新鮮玩意,去嘗試一下。”
李衛國上了車,面色如常,笑了一下,說道:“得虧今天我沒課,你這突如其來的,嚇我一跳。”
閻解曠開著車奔著后海去了,在后海找到一家叫朋友的咖啡小館,實際上這家咖啡廳距離后海還有一段距離,但這地方好停車,道路寬闊。
閻解曠和李衛國下了車,走進了咖啡廳,這家店很小,也就五個卡座,但靠窗的地方有高腳桌,閻解曠和李衛國找了一個角落的卡座坐下,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走了過來,問道:“兩位,看看要點什么?”說著把一張菜單遞了過來。
閻解曠向李衛國擺了一個讓他先點的手勢,李衛國看了看,說道:“給我一杯巴西豆咖啡吧,對了加糖。”
閻解曠接著說道:“給我一杯藍山咖啡吧,正常就可以了,對了來點糕點,你看著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