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詳細詢問了葉煒信為何選擇這樣解決,這些都是寶貴的拍攝經驗。
在兜完幾處拍攝場地后,杜笙滿意點頭:
“葉sir,接下來要麻煩你了。”
“麻煩什么,你出錢我出力嘛!”
葉煒信笑道:
“再說了,跟你搭當一次,說不定我明年也能拿個金像獎呢。”
“哈哈,只要葉sir你有信心,那基本妥了。”
花花橋子人抬人,杜笙當然知情識趣。
“我不是開玩笑。”
葉煒信笑道:
“你想想跟你合作過的導演,基本都是業內頂尖,像杜奇峰、張毅謀、劉瑋強這樣的拿獎都拿到手軟。
而他們都稱贊過你演技了得,還有很新穎的理論,這就是契合反應。”
這時,坐在后座的吳倞湊了過來,笑著問道:
“笙哥,和張毅謀合作是什么感覺?我聽說他要求很嚴。”
杜笙淡淡地回答:
“確實挺嚴,但并沒有傳聞中那么夸張。”
吳倞扶著座椅靠背,好奇地問道:
“我聽人說,你之前在湘府拍戲時,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巨型野豬,是真的嗎?”
“有這么回事,但沒有道聽途說那么夸張,一拳打死十只。”
杜笙簡要講述了當時的情況。
即便如此,車內幾人還是聽得心驚膽戰。
要知道,那可是一只野生的巨型野豬!
真正的兇惡猛獸,經常襲擊人類。
一般人在荒野遇到這種情況,別說輕描淡寫反殺,只怕連站穩都困難。
而杜笙不僅輕松滅殺巨型野豬,還在危急關頭救出兩人,這無疑是一項壯舉。
“厲害!”
吳倞豎起大拇指贊嘆道:
“隔著八九米距離,用鋼針刺瞎巨型野豬的眼睛?這是怎么做到的?”
他想不通那么堅硬的眼角骨,是怎么被洞穿的。
更別說這么遠距離,金針還有什么余力?
“聽說過抖手甩針嗎?”
杜笙隨口問道。
吳倞驚訝地問:
“那不是中醫針灸手法嗎?笙哥,你家里祖上是大夫?”
杜笙笑笑,沒有直接回答。
吳倞卻以為他是默認了,自言自語:
“在大淸朝,我祖上也出過御醫與武狀元,的確有這種能人。”
在旁寫寫劃劃的葉煒信,跟著搭嘴一句:
“我之前看過一部大淸野史,里面的武狀元只能開弓一石,他這個力度拋射金針,三米外都沒準頭了吧?”
吳倞臉色抽了抽,卻又不好指正,道:
“笙哥是格斗之王,八極拳第七代嫡傳,不能同日而語。”
“哦,這樣啊,不太了解。”
杜笙見吳倞有點手癢,笑道:
“到時拍巷戰我們切磋一下,見識見識武狀元家的功夫。”
吳倞嘿笑一聲,欣然接受:
“行啊,不過笙哥你可得手下留情,我學的都是功架和練法。”
杜笙是憑借國術打出位的世界拳王,而他只是一個武術表演賽的冠軍。
兩人實力懸殊,輸給杜笙并不丟臉。
但若說出去,他與杜笙一回合不分上下,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畢竟上次ufc世界排名第二的冰人,在杜笙手上都走不了一回合啊。
說話間,車子在一個狹窄的巷口停下。
葉煒信下車,指著前方延伸的狹長巷道說:
“這是全香江最長的單向窄巷,可以用來拍攝你們對打最精彩的巷戰部分。”
杜笙下車環視一圈,與記憶中場景吻合,滿意點點頭:
“不錯,狹路相逢勇者勝,氛圍感拉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