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看了眼她腳下那對看起來像雞爪的襪子和鞋子，嘴角抽了抽。
他懷疑阿sa是不是真的得罪了化妝師，太抽象了。
“可是他們還在笑我！”
阿sa指向正在大笑的陳牧勝和其他工作人員。
“我看誰還敢笑！”
杜笙故作威嚴地對著眾人喊了一聲。
大家見狀都努力憋住了笑，只有程龍目光古怪道：
“阿sa，你不丑，真的，只是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發笑，哈哈哈。”
“哼！我不穿這個了！”
阿sa氣呼呼地跺腳，委屈地讓杜笙幫她摘頭套。
“龍哥，你這就不對了！”
杜笙對程龍眨眨眼，假裝責備：
“我這么一個專情的人，你非要讓我來演心男。
另外，《無極》年底就要播出了，柏芷本來演的是圣女，卻被你說服來演心機女。
還有阿sa也是，她們s明年就要舉辦演唱會，現在這個丑樣真是不忍直視啊。
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
“哈哈哈！這才叫有反差嘛！”
程龍忍住笑，打趣道：
“你看你，演起渣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別開玩笑了！我這是演技出神入化好嗎”
杜笙怎么可能擔當得起這個稱號，見蔡淖妍情緒不佳，轉移話題：
“我們還是趕緊把這段戲拍完吧。”
他知道蔡淖妍并不是真的受委屈，或討厭這套衣服。
她是在借用現場環境，來營造一種委屈的情緒，更快進入角色狀態，為接下來的戲份做準備。
這種體驗派的方法的確很有效。
因為感受到周圍異樣，此刻她的眼中已經泛起了淚光。
兩人走到餐廳外，站定位置，準備拍攝接下來的情節。
“好！各部門各就各位！”
陳牧勝回到監視器前，繼續指揮：
“第八場，第四鏡頭，第一條，ation。”
場記板響，攝像機開始滾動。
蔡淖妍抱著小黃雞的頭套，哭著向路邊跑去。
“喂！”
杜笙在后面追趕，追到車旁時拉住了她。
“站住！你跑什么跑”
杜笙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忿怒地說：
“你怎么穿成這樣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這里是權貴出沒的場所！
就算想惡心我，也不用打扮成這樣吧！
不用說了，我們分手吧！”
蔡淖妍站在原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委屈低聲道：
“我只是在工作……”
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杜笙心中突然感到一陣不忍，
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心軟，否則很難再找回剛才的情緒。
于是，他打斷了蔡淖妍的話，語氣不善地說道：
“當然知道你在工作，但這不是借口。
穿成這樣出現在這種場合，合適嗎”
“剛才朋友說看到你在這里，我就過來了……”
蔡淖妍輕聲解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猶豫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