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康康!”
杜笙噌地躥起來,說著就把人打橫抱起,自己霸占還帶著體溫的藤椅。
周蕙敏在他鐵箍似的臂彎里掙扎:
“熱死了!暖氣開28度你要烤乳豬啊”
“這叫資源循環利用。”
杜笙把她的涼手塞進自己腹肌當暖手寶,下巴磕蹭著她發頂新染的栗色挑染:
“徐錦江要是看見你這水平,關山月老爺子棺材板都壓不住!”
杜笙抄起她往自己腿上一擱,圍裙帶子松松垮垮垂在腰間。
周蕙敏耳朵尖發紅:
“少貧嘴,霓虹那些三極女星,畫人像要墊八層濾鏡呢。”
“她們給你提鞋都不配。”
杜笙突然咬住她耳垂:
“不過寶貝,你把我畫這么爺們兒,以后出門得戴墨鏡,怕帥到交通堵塞啊。”
“自戀狂!”
周蕙敏笑著捶他胸口,卻摸到滿手硬邦邦的肌肉塊:
“明明把你畫老了三歲。”
“老三歲也是亞洲第一靚仔。”
“正經點!這幅畫要參加香江藝術雙年展的……”
“鐘意這幅畫,還是鐘意我”
杜笙指尖勾開她領口盤扣。
“都鐘意……”
周蕙敏話音未落就被堵住唇,杜笙吻得兇,像是要把幾月未見的思念都碾碎在她唇齒間。
她發間鉛筆簌簌掉落,在波斯地毯上滾成散落的星子。
等周蕙敏回過神來,人已經陷在沙發里。
杜笙支著胳膊看她,汗珠順著喉結滾進鎖骨窩。
“要不要給畫題個字”
他忽然扯開襯衫下擺,露出腰間蟠龍紋身:
“就寫杜氏傳人,賜子觀音。”
“神經病!”
她捶他胸膛,卻觸到硬邦邦的腹肌:
“我今天……不安全。”
杜笙挑眉,指尖繞著她發梢打轉:
“正好,省得你總念叨要丁克。”
“誰說要丁克了”
周蕙敏揪他耳朵:
“我是說還沒準備好!”
“準備什么”
他忽然翻身壓住她,膝頭蹭過她大腿內側:
“準備當影后還是準備開畫展
徐錦江四十歲當爹,你也該……”
“哪能一樣!”
周蕙敏被他蹭得渾身發燙:
“再說生孩子又不是買菜……”
“比買菜簡單。”
杜笙咬她下巴:
“上個月劉佳玲說想要兒子,梁超瑋嚇得連夜買機票去倫敦喂鴿子。
我們可沒這規矩。
你生兒子我教八極,生閨女你教水彩,完美!”
“呸!美得你!”
周蕙敏推他胸膛,卻觸到一片滾燙。
杜笙忽然斂了嬉笑,指尖描摹她眉骨:
“現在家事談了,畫也畫了,是不是該……”
窗外忽然傳來渡輪汽笛,驚得周蕙敏一顫。
杜笙趁機攻城略地,畫室漸次響起布料撕裂聲、畫筆滾落聲,最后化作綿長的貓兒哼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