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云繼續說道。
“齊州兵馬的兵符和三千死士的死符,全都放在了燕弘信的桌子上。”
“齊王已經無力造反了!”
蘇瑾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權衡著這莫名其妙的局勢。
“瑾哥,你說現在怎么辦?”
楚暮云一臉無助地問道,身為錦衣衛的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撲朔迷離的情況。
蘇瑾看著他,眼神中透著嚴肅。
“暮云,從現在開始,你記住,什么也沒發生,我們什么也不知道,陰弘智是病死的,死前想要謀反,那些失蹤的人也和我們沒關系。”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也和這件事沒關系,我們沒有去查過,我們的職責就是維護齊州治安,封鎖齊王府。”
“等著秦將軍來把齊王帶回長安就行了。”
楚暮云雖然滿臉的不解,但還是聽話地點了點頭。
“知道了,瑾哥,那其他縣的兄弟是不是不用來了?”
蘇瑾點了點頭。
“是的,讓他們都回去維護治安吧。”
楚暮云撓了撓頭,帶著些許不甘。
“瑾哥,你也知道我不太聰明,能不能透露一點消息,為什么啊?”
蘇瑾瞇著眼睛看著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緩緩看向天空,伸出手指往天上指了指
兩儀殿內,李承乾與齊先生對坐于精美的茶案兩側,悠然品茗。
李承乾身著龍袍,身姿挺拔,面容上透著幾分威嚴,而齊先生則一襲青衫,氣質儒雅,舉止間盡顯從容淡定。
“陛下,如今天下承平,我大唐愈發昌盛,各項產業蓬勃發展。”
“紡織廠已經順利開辦,吸引了眾多女工投身其中,景象甚是繁榮。”
齊先生微微抬起頭,眼中帶著欣慰,向李承乾匯報道。
李承乾輕輕放下手中茶盞,微微點頭,說道:“朕心甚慰。”
“紡織之事,關乎民生冷暖,其意義重大。當前仍面臨些許困境,如原料供應方面,棉花產量不足,確是難題。”
“恐需待至明年,方能全力開展棉衣制作,以保我大唐子民冬日皆可免受嚴寒之苦。”
李承乾淡淡的說道。
“陛下圣明,此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徐徐圖之。”
“且就當下而言,咸陽與長安之間,雖為我大唐心腹之地,但并非紡織廠長遠發展之最佳選址。”
“待此處運營成熟,積累足夠經驗與資源后,可將廠子遷至江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