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往會列席一些會議,嘉樂那邊都是亂糟糟一堆人,我還真沒有特別觀察過他們兩人。”朱祎琳仔細想了想,說道。
有她在場的時候,袁桐比較低調,或許因為沈君鵬、孫仰軍以及朱瑋興都在場緣故,很符合一個小出資人的身份。
而朱金奇談公司的管理,也確實有一手,對各種事務都很熟悉,但除此之外,也不見他有什么出格的言行,甚至別人痛斥南亭實業、痛斥蕭良的時候,他還會客觀的解釋一二。
她不明白蕭良為何專門要她留心這兩人。
“如果我說新滬晚報的那篇報道,就是他們兩人搞出來的,你會怎么想?”蕭良問道。
“這怎么可能?”朱祎琳震驚問道,“他們捅爆嘉樂科技,他們的持股也清零了,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看著朱祎琳身子又不穩了,蕭良伸手抓住她細滑如玉的胳膊,笑著問道:“他們真的被清零了嗎?”
朱祎琳愣住了,喃喃自語道:“朱金奇、袁桐是持有鴻惠堂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他們也因此拖欠了西港城信社兩千萬貸款。就算他們之前拿嘉樂科技的股份抵押的,但這次也承諾向西港城信社提供的質押資產。他們沒有動機這么做啊。”
“他們當然有足夠的動機,甚至有一部分動機還不能算壞透頂,要不然我這次就已經出手收拾他們了。”
蕭良笑道。
“怎么說?”朱祎琳不解問道。
蕭良說道:“因為朱金奇在肖裕軍的兒子身邊放了一個眼線,知道肖裕軍的兒子隨時準備找媒體爆嘉樂科技的料!所以他們提前爆雷,避免嘉樂科技在中秋節期間過多備貨、鋪貨,產生更大的損失。這點其實不難證實,只是沒人能猜到這點罷了。”
“怎么證實?”朱祎琳問道。
“只要有合適的場合,巧妙安排這篇報道的記者與朱金奇、袁桐見上一面,有沒有蹊蹺,就一目了然了。別人猜不到朱金奇、袁桐有暗中搗鬼的可能,僅僅是托關系去打聽這篇文章出爐有沒有內情,能打聽出個鬼來啊?”蕭良說道,“當然,我這么說,可不是讓你冒失去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說,朱金奇轉讓一部分持股給星海財富,并以嘉樂科技的持股作為抵押,從西港城信社貸出更多的資金,也都是精心設下的局,而沈君鵬、孫仰軍、樂宥以及西港城信社這些人都完全不知情?”朱祎琳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錯,所以我才跟你說,要格外小心這兩人,也說不定他們會最先窺破我們的合作關系,你要有心理準備,盡可能不要露了馬腳!”蕭良說道。
朱祎琳捏拳撐住額頭,這個信息有些驚著她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消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