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是如此,但朱瑋益會不會認為這是朱鴻召故意給他下的套,就難說了,”沈君鵬說道,“我要說多了,指不定將我也懷疑上了。”
“那就請他來自己看啊,我們不需要多說什么,”袁桐說道,“朱瑋益作為鴻臣副董事長、總裁,親自到東洲來一趟,看一看嘉鴻集團目前的經營情況,也是很正常的。”
“目前只能是這樣,但能不能有預期的效果,現在還不好說。”沈君鵬輕嘆一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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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會上,我不是沒吭聲嗎,你還有什么話好教訓我的?那真對不住了,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你想讓我表現得很開心,很無所謂,就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朱瑋興推門走進他父親朱鴻召的辦公室,見朱祎琳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他很無所謂的一屁股坐沙發上,兩腳蹺到茶幾上,從兜里掏出煙來點上,吊兒郎當的沖著朱鴻召說道。
見兒子朱瑋興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朱鴻召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坐回到辦公桌后面,說道:
“你在這個行業也摸索四五年了,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說南亭湖飲料兩年內放棄瓶裝純凈水業務,我們的瓶裝純凈水有沒有可能在華東地區做到日銷五萬箱,甚至更高?”
“南亭湖飲料籌備做水都快有半年,他們怎么可能會放棄這一塊業務?”朱瑋興嘻笑道,“這個前提壓根就不存在,你還是拿其他事來教訓我吧!”
“這是我跟蕭良談妥的條件,”朱鴻召說道,“蕭良承諾南亭湖飲料兩年內只做瓶裝天然水,不做瓶裝純凈水!”
“什么,怎么可能?”朱瑋興幾乎要從沙發跳起來,難以置信的盯著他父親,仿佛他父親朱鴻召嘴里說出一個天大的笑話!
為了避免瑋興與祎琳之間的裂隙更深,同時還要瑋興配合工作,朱鴻召只能將一切都攬到他身上去,說道:
“祎琳年初組建團隊,在媒體上對諸多瓶裝水廠商進行開戰,揭開瓶裝水標準以及市場定價的大討論,吸引媒體及公眾對我們瓶裝水的關注,實際是南亭湖飲料早就制定好的營銷方案。”
“這怎么可能,他想干什么?”
朱瑋興搖頭直叫道,
“他肯定包藏禍心,你們怎么可以跟他串謀?你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們知不知道,沈君鵬、孫仰軍、朱金奇他們知道了肯定要炸鍋的啊?這事要比張健回嘉鴻更惡劣!”
“如果沒有瓶裝水業務填補進來,你有沒有測算過嘉鴻今年可能會虧損多少?”朱鴻召平靜的看著兒子,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