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斐麗神色有些黯然的點點頭,不得不承認有一種自己確實有一種怎么都追趕不上蕭良的挫折感。
“那你更應該去香港,”蕭良說道,“東洲還是太閉塞了,雖然香港也存在種種問題,但總歸能比在東洲接觸到更多、更豐富的信息。”
“我去香港能幫你做什么?股權交易的事,不是都有代理公司負責嗎?”張斐麗有些不踏實的問道。
“代理公司那里,也需要有專人負責接洽,不能凡事都聽他們的。另外,我還會以香港子公司的名義,參與天盈電子商務的出資,你到香港前期可以參與天盈電子商務的一些工作。你也不用老想著能幫上什么忙,就當是學習,”
蕭良笑道,
“再說了,誰不是從頭學起的,哪有誰天生就懂這些的?主要還是每個人所處的環境不同,有些人接觸的視野可能會更開闊一些,接受、交流的信息更密集、更開放一些;久而久之,感覺上能力就強了一些。你到香港,可能就只要過十天半個月,就會發現,香港所謂的白領、金領,也就那么一回事,就一張殼看著唬人。”
“哪有你說的這么簡單啊?”張斐麗不信的笑道。
“你去了就知道,香港絕大部分市民也就那么回事,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狹隘得多,”蕭良說道,“再說了,在云社的港籍管理也不少了,他們在香港都要算精英了,你又不是沒有接觸過。”
“錢先生他們就很厲害啊。”張斐麗說道。
“錢晉章在香港,真的要算鳳毛麟角的人物了。”蕭良說道。
“那我試試看吧,”張斐麗勉強說道,“我做不好,你不許罵我。”
“那也得我舍得啊。”蕭良說道。
張斐麗美美的橫了蕭良一眼,說道:“你要是夜里留在云社,我可以跟我媽說加班到十二點。”
聽張斐麗這話,蕭良都想打方向盤,掉頭往梅塢街十九號開過去。
“別胡鬧!”張斐麗笑著打他。
“還有啊,我不想蝸巢科技跟云社這邊有太多的接觸,不是有別的什么想法,”
蕭良說道,
“云社這邊,無論是做保健品,還是做飲料,對市場行為的依賴性極強。不管顧培軍、何雪晴、徐立桓,還是紀紅群他們,將來還是繼續重點往市場運營等方向發展,平時也是更注重運營管理以及對市場趨勢的精準把握;后續的資本運作,也將以云社這邊的人手為主。而蝸巢科技的未來,在我心中更像是一處潛心苦修的修行地,我更希望周軒、張叔毅等人在產業技術上一條路走到黑,鉆在產業技術攀登的這個牛角尖里,永遠都不要走出來。就算后面對蝸巢科技很多項目的投資,也會以香港子公司或南亭實業的名義進行注資,但我還是會盡可能避免兩邊有太過密切的接觸。”
“啊,你是這么想的呀?”張斐麗訝然說道。
“我就是這么想的,你們是怎么想的?”蕭良問道。
“不告訴你。”張斐麗抿嘴笑著說道。
“你們肯定沒有想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