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么來了,您哪里不舒服?”二牛連忙跑了過去,拉著他娘仔細打量。
二牛娘忍不住打了他一下:“混賬小子,說什么呢,你娘好著呢,是你張嬸子扭著腰了,你張叔今兒不在家,我便陪著她來了,她不方便,我在這排隊呢。”
二牛一聽,這才松了口氣。
“那我給你搬個凳子來。”說著就要跑,又被他娘一把拉住了。
“你胡說什么呢,大家都在站著,我坐著像什么話?”二牛腦門又挨了一下,他也不惱,嘿嘿笑著。
二牛娘見兒子如今這副模樣,心里欣慰又開心。
她感激余姑娘啊,若不是余姑娘,她這兒子還在渾渾噩噩地過日子呢。
總有一天怕是還要害了女婿,現在好啊,跟在余姑娘身邊做事,學武,越發有個人樣了。
看著自家老娘先是嫌棄后又欣慰的眼神,二牛不用問都知道他娘是在想什么。
他嘿嘿笑著,看著鋪子里面,對于余半夏,他也是滿心感激的。
屋內,余半夏也已經給那病患診治好了。
“大哥,你是來診治什么的?”余半夏看向那男人,男人一愣。
疑惑地開口:“我,我不就是感染了風寒嗎?”
余半夏猶豫了下,他媳婦看出些東西來,小聲問道:“余姑娘,可是我當家的有什么隱疾?”
男人一聽也慌了,他平常沒覺得自己身體有什么不適的地方啊。
他身體不會真的出了什么大毛病了吧?
男人媳婦也慌了:“姑娘,我家當家的不會真的出什么大事了吧?”
“莫要慌張,沒有到那么嚴重的地步。”
“大哥,你日后要早睡早起,不能再飲酒了,你面色蠟黃,眼瞳也黃得很,這是肝臟出了問題。”
“近日是否壓制不住怒火,肝火旺盛,容易暴怒?”
男人媳婦連忙點頭:“近半年來,他的確很容易就暴怒,孩子不小心打翻個碗,他都要絮叨暴怒許久。”
余半夏開始開方:“你肝臟已經開始硬化,若再不注意,很容易變成肝巖。”
古時候也有癌癥,癌被稱之為巖(巖)。
聽到余半夏說他可能會變成肝巖,夫婦倆皆是嚇壞了。
“謝謝余姑娘,謝謝余姑娘,您是我們夫婦倆的恩人啊,謝謝您,謝謝您。”
夫婦倆感激不已地下跪磕頭,外頭的人好奇地探頭看著。
余半夏將兩份藥方遞過去:“去拿藥吧,先將這些藥喝完,到時候再來找我復查一下。”
“多謝,多謝。”兩口子感恩戴德不已。
余半夏笑著揮揮手,兩口子出去了,余半夏伸了個懶腰,也不在乎自己身為女子該注意的形象。
轉身看向挑眉看著她的宴平叔:“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我阿嫂應該已經派人送了飯過來。”
“姑娘相邀,在下自然愿意的。”宴平叔沖她笑著道。
趙忠賢眼觀鼻,鼻觀眼的寫著自己的東西。
心里卻是不屑極了,要不是那位神獸大人說他是小東家的正宮,他能立刻將人轟出去。
真是個男狐貍,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