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給你了。”宴平叔直接對掀簾子的士兵說道。
那士兵一愣,隨即眼底染上興奮:“多謝少將軍。”
“少將軍,我可是二皇子的人,是二皇子命令奴家來伺候您的,您怎么能將我推給別人!”
女子一聽這話,頓時氣的爬起身來,加上雪花順著寒風灌入,她身上衣不蔽體,凍得她渾身一顫,慌忙想要往營帳里頭跑。
宴平叔卻是直接拿起腰邊的佩劍,用劍鞘抵在女子脖頸處。
她頓時嚇得不敢動了,她委屈的落下淚來:“少將軍,可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嗎?”
“奴家還是干凈身子,是二皇子命令奴家來伺候您的,還請少將軍饒命。”
“滾出去!”宴平叔沒有了耐心。
女子眼里滿是不置信,她都這樣哭求了,這人怎么心腸這般冷啊。
宴平叔見她不動,瞪了那士兵一眼:“聽不懂話?”
“謝少將軍。”士兵下跪行禮,不等那女子反應過來,進入營帳將她的披風撿起來,將她裹上,直接扛在肩上朝著一個閑置的營帳走去。
女子嚇得尖叫不已,不斷的踢打他:“放我下來,你敢碰我,我可是二皇子送給少將軍的,你敢!”
士兵卻是充耳不聞,女子的尖叫聲不斷,隨后突然消聲。
顯然是嘴巴被東西堵住了,宴平叔讓另一個士兵將他簾子揭開。
讓寒風將營帳內的味道吹散,簾子放下后,宴平叔將床上的東西丟入儲物戒指內,又拿出一套一模一樣的重新鋪好,這才脫衣上床休息。
翌日一早,門外就傳來憤怒的呵斥聲:“宴平叔,你給本皇子出來!”宴平叔皺眉起身。
快速穿好衣服,營帳內暖和,水盆里的水應該是早上剛送來的熱水,這會兒溫度正好。
他洗了臉,刷了牙這才將東西收好,走出了營帳。
南逸飛一臉憤怒,穿著貴氣,狐裘大氅,金冠鑲玉,好一副皇子做派。
昨晚那個女子也穿的嚴嚴實實,站在他身旁哭哭啼啼。
“宴平叔,為何將我送你的人轉送士兵!你是看不起本皇子嗎?”南逸飛一看到他,就出聲發難。
宴平叔冷漠的看向他,南逸飛對上他的眸子,心里突然慫了。
“二皇子,請問你身處何處?”宴平叔冷漠的問道。
南逸飛眼底閃過一絲恐懼,覺得自己這樣太慫了,又想要找回面子來。
他哼了一聲:“北境軍營!”
“你還知道這是軍營,北戎隨時可能會攻打過來,你卻將此女子塞入末將營帳之中,還對末將下藥,你可曾想過后果!”
聽到宴平叔的話,南逸飛抿了抿唇,剛要說話,寧國公帶著人過來了。
“胡鬧!”寧國公一聲怒喝,南逸飛嚇得身子一顫。
他臉都氣青了,轉身看向寧國公,他雖是皇子,如今卻無封號爵位,面對寧國公,他還是發怵的。
“二皇子,北戎蠢蠢欲動,你還是早些回京去吧!”寧國公直接出聲趕人。
南逸飛卻不悅了,為給自己打氣,還挺了挺胸脯:“寧國公,您是主帥沒錯,但本皇子也是父皇派來視察的北境軍營的,本皇子如今還沒視察完畢呢。”
宴平叔眸色冰冷的盯著他,隨后將目光撇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