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么了?”松兒娘還有些迷糊,頭昏昏沉沉的,已經不記得先前發生的事情了。
漢子激動不已,又開始自責起來。
“方才雪壓垮了屋頂,都怪我不好,沒有在下雪前加固屋頂,起來后又想著你們娘倆還在睡覺,爬上去掃雪會吵醒你們,就想等你們起來再掃,哪知……”
“好了,相公,跟你沒關系的,你也是好意,至于加固房頂這事,我也有責任,是我認為這屋子剛修建不過兩年,不需要加固。”
女子一手扶著腦袋,一邊對丈夫安慰道。
男子聽到這話更是自責了。
余半夏起身,看向兩口子,嘴角微微揚起,這兩口子感情倒是不錯,知曉互相包容,知錯就認。
“你們當初選床時,用的是實木床,因有它的抵擋,他們母子并未受重傷。”
“只是破皮出血,這位娘子近日還是以臥床為主,畢竟傷到了腦袋,有些腦震蕩。”
“多謝姑娘了,多謝姑娘。”漢子連忙感激地道謝,隨后仿佛才看到宴平叔一般,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宴平叔連忙扶起他,漢子歉意道:“不知道少將軍前來,方才慌亂竟是忽略了貴客。”
“無妨,妻兒重要,如此我們便先走了。”宴平叔看向余半夏,后者點頭。
漢子連忙跟上去相送,余半夏轉頭沖他擺擺手:“回去照顧妻兒吧。”
“多謝神醫……”漢子再次跪下,磕下去,久久不肯起身。
少將軍為碎玉城請來神醫這件事,全城的百姓大多知曉,如今這姑娘一身好醫術,又跟在少將軍身邊,其實并不難猜。
出了院子,那幾個城防司的還在。
余半夏嘆息一聲,跟宴平叔眼神對視,隨后她徑直朝門外走去。
李巍突然作揖高聲請求:“請神醫救命。”
“抱歉,我這人小心眼子,不可能別人侮辱我,我還屁顛屁顛上趕著去給人治病的。”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李巍聽到這話,心里的希望還是瞬間破碎了。
“是在下考慮不妥當了。”李巍連忙歉意出聲。
余半夏搖搖頭,直接出了門。
得到對方親口說出的答案,李巍也徹底歇了心思。
宴平叔突然在門口停下腳步,沉聲道:“回去告訴張勝,若再敢為了許長河來膈應我們,我不介意去找他聊聊。”
李巍連忙作揖應著,什么話都不敢再說。
等人離開了,李巍也帶著人匆匆趕回,剛到許長河的住處,門口的小廝眼睛都快翻上天了。
“喲,李統領,你們還知道回來呢?”
“放肆,一個開門的,哪里來的底氣跟我們統領這樣說話!”李巍的屬下瞬間怒了。
那么大的風雪,他們在外奔波那么長時間,一個開門的小廝也敢叫囂!
小廝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死死盯著那衙役拔出半截的長劍。
見他竟是嚇到失禁,拔劍嚇唬的衙役嫌棄地收回長劍。
“好了,先進去再說吧。”李巍見對方出了丑,這才出聲。
什么東西,他好歹也是城防司的統領之一,一個小廝也敢跟他叫囂了?
(抱歉,我公爹還在醫院,這個月已經下達三次病危了,還請大家多多留言,給點評分,等我歸來加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