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去吧,年紀大了,果然折騰不起這把老骨頭了。”
管家連忙點頭,領著他往大門處走去。
“夫君,你可算醒來了,可急壞妾身了。”范嫣兒一進屋內,就歡喜地朝床上的許長河撲去。
許長河嚇了一跳,連忙阻止:“別過來,老大夫可是叮囑了,我這腿和手都得好好養著,你就站著與我說話就好了。”
看著他滿臉驚恐,范嫣兒將神色內斂,溫柔地笑著:“夫君莫要擔憂,妾身心里有數的,不會再傷到你的。”
“你方才去哪里了?”許長河嗯了一聲,又問道。
范嫣兒身邊的小丫鬟連忙福身回道:“主君,方才主母去給您祈福去了,聽到您醒來了,這才匆匆趕來。”
許長河心里的那點不滿很快散了。
“夫君,聽說你侮辱了那位少將軍請來的神醫?”范嫣兒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許長河神色一滯,他不解地看向范嫣兒:“我侮辱了神醫?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的不知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也呆了。
范嫣兒慌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頭,焦急道:“這老大夫怎的也沒說,傷到了頭啊,昨日你傷了后,我表兄便叫人去找那位神醫來給你醫治。”
“可去請神醫的人回來卻說,對方說你當眾侮辱神醫,所以人家神醫不愿意來為你治療。”
許長河聽了這話,生氣地一拍床板。
“放肆,即便我真的得罪了那什么神醫,我好歹是三皇子的謀士,他們竟敢拒絕為我治療?”
“好一個宴平叔,竟然如此不將我放在眼中,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這是蔑視三皇子!”
“寧國公一家定是有了不臣之心,哼,敢侮辱我,我這就書信三皇子。”
“陳安,陳安,你死哪去了?”許長河一看自己的手,頓時煩躁地怒吼起來。
陳安就是他的管家,范嫣兒連忙道:“夫君,你別喊了,管家去送那老頭子了。”
“等陳安回來了,叫他過來。”許長河說完,揮揮手,叫他們先行離開,他累了。
范嫣兒應了,隨后帶著人離開了屋子。
“等管家回來,叫他過來見主君。”留下話,范嫣兒也帶著人離開了。
……
余半夏也沒有閑著,從那戶人家出來后,就直奔隔離區。
曹百草面色焦急地詢問:“余大夫,昨晚那些城防司的沒為難您吧?”
余半夏沖他笑笑:“就憑他一個謀士,還為難不了我。”
“那就好,那就好。”曹百草心里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雖知道余大夫住在少將軍府上。
對方畢竟是三皇子的謀士,若是他拿出三皇子來壓人,還真不好說。
“昨晚除了城防司的人來過,可曾出現其他問題?”余半夏一邊朝其他院子走去,一邊對曹百草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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