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真以為他們之間有什么呢。
“察干親王,我們家芊羽可是你唯一的女兒,有些事,還是當眾問清楚比較好,免得一直當個糊涂蛋。”
“芊羽,這女人是害死你母親的罪魁禍首,今日師父便替你報仇。”
姚芊羽愣愣的看向自家師父,有些茫然:“師父,我娘是病逝……您是說,我娘是她害死的?”
“嗯。”余半夏點頭。
姚芊羽眼睛瞬間紅了,她憤怒的看向察干王妃。
“你當真害了我娘不成!”
察干王妃不敢抬頭,這死丫頭怎么這么邪乎?
“本王妃不知道西院大王在說什么,莫要因為方才本王妃說了幾句,您就這般給本王妃潑臟水!”
“去偏殿!”瓦利達的臉越發的黑,不少官員和家眷都圍了過來,畢竟是王族的丑事。
一行人轉移去了余半夏三個剛才呆過的偏殿。
瓦利達落座,隨后溫和的看向余半夏等人:“賢弟,半夏妹子,坐下說話。”
“你叫姚芊羽對吧,阿婭莉跟我說過你,你放心,若是察干王妃當真害了你母親,朕一定會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姚芊羽連忙跪下謝恩:“多謝北戎陛下。”
“不用多禮,都是自家人,你是我家阿婭莉的小師妹便是朕的侄女兒,更何況,現在你可能還是我堂妹呢。”
姚芊羽不好意思的笑笑,在余半夏身邊的位置落座。
瓦利達看向額爾敦三個,臉色瞬間拉下去。
“額爾敦,你膽子不小啊,當著朕的面都敢做這些齷齪事,背地里豈不是無法無天!”
瓦利達聲音嚴厲極了,額爾敦嚇得一下子跪了下去。
要說他最怕誰,便是這位久經沙場的新帝了。
“陛下,臣侄錯了,再也不敢了。”額爾敦嚇得渾身發抖。
烏蘭臉色一直不太好的站在一旁。
瓦利達又將目光掃向她,愣笑著:“沒想到清冷的祭司,竟也有下凡塵的一日。”
這烏蘭平日最是一副清高模樣,比南晉的姑子還要姑子。
未曾想到,只是沒有遇到看上的人。
烏蘭一下子跪了下去:“還請陛下給烏蘭做主,烏蘭是祭司,一生不能嫁……”
“賤人,你怎么有臉說這種話。”
“那面首都怕是有二十多個了,你若是有什么問題,害了本王妃的兒子,本王妃定要你好看!”
秘密被當眾說破,烏蘭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俯身下去,再也不敢說話。
“額爾敦剝奪承襲之位,其寶音,剝奪郡君之位,貶為縣君,這也是你阿母自己說的。”
瓦利達冷笑著下令,王妃一下子癱軟下去。
跪爬著來到瓦利達跟前:“陛下,您不能這樣對臣妾的兩個孩子啊,他們只是犯了這么一點小錯誤。”
“罪不至此啊,要怪也只能怪他們眼光好,看上了西院大王和……”
“你閉嘴!”察干簡直要瘋了,這是人說的話嗎?
“西院大王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你怎么有臉這么說!”察干氣不打一出來。
若不是她這般嬌慣著,怎么可能會發生這么多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