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干不悅的瞪向她:“做什么這般嚴厲,等下嚇壞我閨女。”
王妃一噎,剛想說些什么,耳邊傳來哭喊聲:“陛下,您可要給臣女做主啊……”
其寶音被侍女扶著過來,門被破開時,那狗侍衛還在……
簡直沒臉見人了。
“竟然還有臉哭嚎,真是笑死人了。”阿婭莉沒好氣的上前。
指著她怒道:“什么東西,也敢染指本皇女的師爹。”
“本公主這輩子見過蠢得,沒見過這般蠢得,你們竟然會對我師父下藥,簡直就是作死。”
“活該自作自受。”
聽著阿婭莉連珠炮似的開口,其寶音本還想說些什么,再看周圍大家對她指指點點的打量。
恨不得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烏蘭和額爾敦也被帶了過來,察干也顧不得跟女兒相認了。
氣沖沖上前,對著額爾敦臉上狠狠扇去。
額爾敦嘴角瞬間流出血來,這還是察干喝多了,若是平日,這牙怕是都要被打下幾顆來。
“阿父,您怎么能怪我們,明明就是……”其寶音還想撒嬌說些什么。
察干一記眼神過去,她再也不敢說話。
“王爺,您做什么啊!”王妃卻是心疼了。
看到兒子臉都腫了,女兒還被他嚇得不敢說話,頓時護起犢子來。
“南晉那句老話果然沒錯,慈母多敗兒!”察干氣不打一出來,恨不得臉王妃一起收拾。
“王爺,您這話妾不愛聽,哪個母親不心疼自己孩子。”
“還是說,您又有了一位女兒,就看不上妾這對兒女了。”王妃幽怨的埋怨著。
其寶音一愣,她抓住她娘的胳膊:“娘,您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阿父又有了一個女兒!”其寶音尖聲問道。
王妃看向姚芊羽,其寶音雙目猩紅,是先前站在阿婭莉身邊的女人。
好啊,好一個西院大王,這般不想讓她好。
“你是哪里來的狐媚子!”其寶音提著裙子沖向姚芊羽。
姚芊羽嚇了一跳,其寶音尖叫著:“就憑你這樣的下賤胚子,也敢冒充王族!”
邊說邊抬手朝姚芊羽臉上招呼,余半夏動作更快,直接用銀針扎了她身上某處。
其寶音瞬間動彈不得。
王妃尖叫著撲了過來,拍拍其寶音的臉,又上下看了看,她依舊動不了。
“你到底對本王妃的女兒做了什么!”王妃學著她女兒般,尖叫著。
余半夏平靜的抬手,一根散發著寒光的銀針對著她。
“王妃也想試試?”
“你!”王妃又怕又急,退回女兒身邊,轉身對著瓦利達跪了下去。
“陛下,您看到了嗎?此女根本就不安好心,非我族安能與我族一心。”
“要臣妾說,您就該只封個小縣君便足矣了,一個外族女子當西院……”
瓦利達直接拔出隨身的銀匕首,指著她瞇起眼睛:“王妃在教朕做事?”
王妃嚇得渾身發顫,連連擺手,都說陛下寵著這女子,沒想到,竟是這般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