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芳立刻哭天搶地地撲到屯長面前。
她指著沈詩韻,哭喊道:“屯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嫂子吃了沈詩韻開的藥,吐血昏過去了!”
慧芳的哭喊聲尖銳刺耳,在嘈雜的衛生院里顯得格外突兀。
沈詩韻冷冷地看著慧芳的表演,眸色冰涼,“吃了什么藥,可不要瞎說!整個原種村都吃了我開的藥,偏偏你嫂子與眾不同,就中了毒?”
屯長臉色一沉,語氣嚴肅地問道,“趕緊把人抬進病房,讓大夫們趕快醫治!”
幾個護士手忙腳亂地把菊子抬進了病房。
沈玲玲在一旁煽風點火,陰陽怪氣。
“沈詩韻,你可別是把人治死了吧?”她幸災樂禍地看著沈詩韻,眼神里充滿了惡意。
沈詩韻對上沈玲玲的目光,眸子微轉。
屯長來的時間未免也太過蹊蹺。
還是和沈玲玲一起出現的,沈玲玲說回去收拾東西,卻什么東西都沒拿。
沈詩韻冷眸盯著沈玲玲身上,“你不是說回去收拾東西嗎?空著手來,難道是瘸著腿,出去搞鍛煉了?”
“我……”沈玲玲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在半道上碰到了屯長,他……他說要來醫院給大伙發喜糖,我……我就也跟著來湊湊熱鬧。”
沈詩韻看著沈玲玲慌亂的樣子,心中更加確定。
這件事絕對和沈玲玲脫不了干系。
王大夫從病房出來,臉色凝重,摘下口罩,重重地嘆了口氣。
“情況不太好,恐怕……恐怕還是不行了。我們衛生院的條件有限,只能趕緊送往軍區醫院,我們……我們無能為力。”
村民們頓時炸開了鍋,嗡嗡的議論聲比之前更響亮,也更驚恐。
不安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像病毒一樣迅速傳播。
“聽說了嗎?菊子不行了,吃了沈詩韻的藥,吐血死的!”
“天吶!這沈詩韻不會是庸醫吧?治死人了!”
“我早就覺得她不對勁,年紀輕輕的,哪有那么多本事?肯定是騙子!”
謠言像長了翅膀一樣,在人群中飛速傳播,添油加醋,扭曲事實。
原種村的村民們更是慌了神,一個個臉色煞白,捂著胸口,干嘔起來。
“我的娘啊!我也喝了沈詩韻開的藥,不會也死吧?”
“我也喝了!我感覺喉嚨不舒服!我要把藥吐出來!”
恐慌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越來越多的村民涌向沈詩韻,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沈詩韻!你不會治病就不要逞能!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啊!”
“你不會是準備把我們原種村一鍋端,全部毒死吧?”
“大伙吃我開的藥是兩天前的事情了,如果會死,不會等到現在。”沈詩韻眼神堅定,語氣沉穩,菊子的情況需要進一步檢查。”
沈詩韻冷靜的分析和堅定的語氣,讓一些村民開始冷靜下來,他們覺得沈詩韻的話有道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