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韻,我警告你,你以后看見國安哥就繞道走。國安哥是我的人了!你這個狐貍精,以后別纏著我國安哥哥!!”
“我是狐貍精,你是什么?”沈詩韻聲音諷刺。
“把男人灌醉騙上床,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來,你不就是狐貍精本狐。”
沈詩韻聲音微涼,一邊說著,她一邊往屋里走。
她對著檔子事,實在不感興趣。
對孫國安,更加不感興趣。
門口看熱鬧的人,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騙男人上床?這……這女人真彪悍。”
沈玲玲怒了,擋住了沈詩韻的路,“你少放屁!國安哥雖然喝了酒,但他是自愿的!我沒有騙他上床。”
孫國安用力掰開沈玲玲的手,語氣無奈:“玲玲,你還是不要說謊的好。”
“國安哥,你怎么能這樣?你剛睡了我,現在又幫她說話!”說著,沈玲玲哭喊起來,“國安哥,剛才你在我身上,可不是這么說的啊!你是不是喝醉了,脫了褲子,就什么都忘了?”
“詩韻,不是她說的那樣。”孫國安滿臉漲紅。
沈詩韻看著沈玲玲拙劣的表演,只覺得可笑。
她抿了抿唇角,轉念一想,有些為難。
說到底孫國安是為了幫她忙,才惹上這檔子事。
她決定再幫孫國安一把。
沈詩韻走到人前,戳穿沈玲玲,“在場的各位要是不瞎,應該都能看出來,孫國安并沒有喝醉。”沈詩韻轉個身,看向沈玲玲,“至于什么喝醉了睡了你,聽著完全是你的白日夢話。”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他們對著沈玲玲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無論睡沒睡,這女的臉皮也夠厚的。”
“可不是嘛!這光天化日的,也不嫌丟人。”
“這男的也不像是什么好東西,青天白日的,男盜女娼。”
沈玲玲完全不在乎別人說什么。
反正總有一天孫國安會成為首富,那她就是首富夫人。
這些胡說八道的吃瓜群眾算老幾。
她巴不得把事情鬧大,繼續嚷著。
“國安哥,剛才在床上,我可能是懷了你的孩子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就是我沈玲玲的老公,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鑒!”
李剛看著沈玲玲那副做作的樣子,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這劇情,比村頭老王家的婆媳大戰還狗血,簡直令人窒息。
他一把拉過沈詩韻,低聲道:“嫂子,咱們還是進屋吧。這種事還是不要搭上關系的好。”
沈詩韻點頭,她也只能幫孫國安到這了,沒工夫繼續和沈玲玲糾纏。
沈詩韻繞過沈玲玲,叫住孫國安,聲音冰冷。
“孫國安同志,藥材的事情很謝謝你。以后有機會,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隨時可以來找我。”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只是你繼續住在這,沈玲玲也不會走。我不想她真在我家里搞出什么齷齪的事來。”
孫國安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他不想為難沈詩韻,只得勉強答應:“好吧,我一會兒就去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