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沈詩韻毀了容,顧承安才不會喜歡她!
只有沈詩韻毀了容,她才不會有仰仗!
孫國安也不會喜歡一個丑八怪!
沈母見狀大驚失色,想要攔住沈玲玲。
卻又不敢靠得太近,她生怕沈玲玲手里的開水真的潑出來,燙傷了人。
七十年代醫療條件有限,燙傷可不是小事!
沈玲玲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毀了沈詩韻!毀了她!
沈詩韻前世經過特殊訓練,身手敏捷。
沈玲玲的動作在她眼里如同慢動作回放。
原主的身體柔弱無力,但現在,她已經調養好了身體。
沈玲玲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她身子一側,輕巧地躲過了沈玲玲潑來的開水,同時手肘猛地撞上沈玲玲的胳膊。
“啊——”又是一聲慘叫,比剛才還要凄厲。
這次,整壺開水都潑在了沈玲玲的另一條胳膊上。
滾燙的開水順著她的手臂流淌下來,瞬間燙起了一大片水泡。
沈詩韻故作關切地問道:“玲玲,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上藥?”
她語氣溫柔,可眼底卻一片冰涼。
沈玲玲疼得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怨毒地盯著沈詩韻,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沈母本來是來跟沈詩韻說,讓沈玲玲和她一塊搬過來,和沈詩韻一起住的。
可看著眼前這劍拔弩張的場面,她也不敢再多待下去。
她只能帶著哭天喊地的沈玲玲匆匆離開了。
沈詩韻站在窗邊,看著沈玲玲一邊走一邊嚎叫,唇角勾起弧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對不起。
沈詩韻關上窗,回屋子里閉目養神。
沒多久,王芳從門外進來,手里提著滿滿當當的布袋,臉上卻不見喜色。
她將東西一樣樣擺上桌,有新鮮的蔬菜,還有幾塊難得的豆腐。
“詩韻,我去了趟供銷社,買了些菜。還回家里看了,承安沒回來。”王芳的聲音有些低沉。
她嘆了口氣,在桌邊坐下,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我在路上打聽了,大院里的人都說承安出任務去了。說是山區那邊出了山匪,禍害了不少人家,承安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計劃把那些山匪一網打盡。”
沈詩韻心里一緊,山匪?
那可是亡命之徒!
七十年代的山區,條件艱苦,通訊不便,剿匪任務兇險萬分。
王芳拿起筷子,卻沒什么胃口,只夾了幾根青菜在碗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
夜幕降臨,王芳早早地吃完了飯,便點上煤油燈,開始抄寫經書。
她嘴里念念有詞,是在為兒子祈福。
沈詩韻知道王芳擔心顧承安,便也默默地陪在她身邊,做些針線活。
王芳抄寫經書到很晚才睡,卻依舊心神不寧,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沈詩韻察覺到王芳的不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柔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