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番敦倫之后,蕓娘和月眠都已經敗下陣來;二人異常疲勞地躺在床上。
月眠道:“老爺!您實在是太強了。不如,您干脆現在就直接收了薛濤吧?
要不然我和蕓娘姐姐的身體實在難以承受。”
薛濤此時也在這很大的榻上的;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粉紅色的小肚兜,就呆在一旁伺候老爺和兩位姐姐的。
平時一些善后的伺候工作,比如清理身體什么的,其實也都是薛濤在幫著做的。
未來薛濤也是寧唐的妾,她現在大體有些觀摩學習的意思在里面。
聽到月眠這么說,薛濤也紅著臉道:“老爺如果想的話,妾身也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時幸了妾身的。”
寧唐卻是看了看薛濤,向還顯得比較嬌小的她道:“老爺我說話算數,說到你十六歲收房,就到十六歲。”……
第二天一大早,寧唐在吃過早飯以后,就直接去了儒門學宮。
這一次,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立言墨齋,卻是看到當值的儒生已經換人了。
雖然依舊是一襲青衫,但是這人頭上卻是分明的梳了一個飛仙髻;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女儒生。
“咦!儒門學宮這里,也招收女學生的嗎?”
那個女儒生道:“當然了!我儒門可是有教無類的,怎么就不收女人了?”
寧唐:“不好意思,是我見識短了。今天我是繼續來這里寫詩文的。”
女儒生:“請問閣下就是寧唐寧先生嗎?”
寧唐:“我是!”
女儒生:“今天我當值的時候,杜大儒已經叮囑過我了;說是先生過來,一定要好生伺候。”
寧唐:“呵呵!杜大儒客氣。先把筆墨紙硯擺過來吧!今天我打算這一上午就在這里寫詩文了。”
這位女儒生直接幫他擺好了筆墨紙硯,并且還十分貼心地幫他磨著墨。
她也想看看,寧唐可以寫出什么樣出色的詩文來。
寧唐現在也覺得自己算是比較慶幸了;這個世界流行的書寫方式,竟然和中國古代一般,用的是毛筆。
幸虧自己小時候曾經練過很長時間的毛筆字,這才不至于在這個世界進行書寫還會出乖露丑。
而在天星門那里,甚至還學了一些畫符的本事。
毛筆飽蘸了墨,思量了一會兒,他直接下筆:
入都
丈夫只手把吳鉤,
意氣高于百尺樓。
一萬年來誰著史?
三千里外欲封侯。
定將捷足隨途驥,
哪有閑情逐野鷗?
笑指都城橋畔月,
幾人從此到瀛洲!
這首詩,正是清末李中堂二十一歲時所作的詩。
當時他年少有為,入選優貢,奉命入京參加鄉試。
初入京城的他觀山河興勝,壯志滿懷,寫下了十首《入都》。
這是其中的第一首,也是最著名的一首;這首詩中“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也算是名句了。
寧唐就是沖著這兩句,才先把這首詩寫了出來。
當然,他改了其中的一點內容;這個世界可沒有什么盧溝橋,所以他把“笑指盧溝橋畔月”,改成了了“笑指都城橋畔月”了。
這一首詩,明顯也不簡單。
待到他把全詩寫完之后,紙上所泛起的金色寶光,并不遜于昨日的那一首詩。
旁邊站著磨墨的女儒生,卻是直摸倒吸了一口冷氣;她這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了一首鳴州級別的詩誕生。
這是何等的大才,竟然就這樣輕松寫意地寫出了鳴州級別的詩。
卻不料,寧唐根本就不怎么在意。
這一首詩寫出來,又是幾十兩銀子;接著再寫一首更好的試試,看能不能達到那個什么鎮國經世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