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另一首李中堂的詩也在這個世界新鮮出爐了:
臨終詩
勞勞車馬未離鞍,
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
八千里外吊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
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
諸君莫作等閑看。
這一首詩寫出來,可真是不得了。
紙上直接泛出了血紅色的光;那光濃的,甚至直接把立言墨齋的整個院子都給映紅了。
在邊上伺候的女儒生驚呆了,“鎮國!詩成鎮國!這是鎮國級別的好詩。”
“叫什么?你的涵養哪里去了?”說話的,卻是寧唐昨日就見過的杜大儒。
杜大儒直接喝斥責了那個女儒生,卻是怕她驚擾到了寧唐的詩興。
不過其實杜大儒這個時候,心中也是異常的激動。
“去!叫幾個人來,把守住這立言墨齋的院門;沒有我的準許,不許任何人進入。”
女儒生隨即領命去了,卻是換成了杜大儒伺候在一旁。
寧唐沒有想太多,看到杜大儒,只是點了點頭,就繼續想著寫什么詩了。
李中堂那首臨終詩,在清末算是十分有名,在后世,那也算是名詩了。
這樣的詩寫出來,在這個世界達到了鎮國的級別;這讓寧唐對于詩文的等級水平,有了一個模糊的大概判斷。
接下來,他想放一個大招了。
隨著毛筆落下,兩首看似平實的詩寫了出來:
憫農
一
春種一粒粟,
秋收萬顆子。
四海無閑田,
農夫猶餓死。
二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這兩首詩一寫成,那就更不得了了。
之前那首《臨終詩》寫出來,紅光也只是充盈了這立言墨齋的整個院落。
而這兩首《憫農》寫就,紙上泛出的青光卻是頓時充盈了整個儒門學宮。
方圓十數里,都可以看到這儒門學宮上空所泛出的青光。
這時,儒門學宮所懸掛的巨大“文鐘”,突然不敲自響;清脆的鐘聲在響了九聲之后,儒門所尊奉的“儒圣”孔仲的巨大虛像卻是在儒門學宮的半空中顯現了出來。
“大善!可用之教化天下矣。”
儒圣之聲,若黃鐘大呂一般;整個脂海城的人都聽到了。
待到儒圣的虛像消失散去,寧唐所寫的《憫農》的那張紙卻是自己飛了起來。
杜大儒急了,趕緊跟著飛上半空的詩疾跑著;并且不時跳起,想把詩抓回來。
這種情況下,無奈的寧唐也只好跟在杜大儒身后亦步亦趨。
沒辦法,還指著人家給錢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