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儒不顧斯文,追隨著那詩文騰挪縱躍;甚至都不在乎是不是在跳墻了。
可別小看這個世界的大儒,儒門也是修行的門派之一;但凡是能成為大儒的,那六藝都是要過得去的。
六藝之中的射和御,那都是用來作戰的;六藝學的不錯,這功夫肯定不會差。
但奈何杜大儒跳得再高,卻是始終拿不到那一紙詩文,就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戲耍他一樣。
而無奈的寧唐,他也只好跟在杜大儒后面一起跳墻頭;現在他嚴重懷疑這詩文飛天的把戲,就是杜大儒搞出來的;目的是想賴他的賬。
在儒門學宮后院有一處挺寬大的地方,這里沒什么別的東西,卻是立著五面巨大的石墻。
這五面石墻,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石頭筑成的,全都是純色的;并且仿若一體,好像天生就立在這里一樣。
有的純色石墻上,上面已經鐫刻了一些詩文什么的;但有的石墻上,卻是干干凈凈,一點痕跡也沒有,宛如美玉。
那張泛著青光的詩文,最后卻是直接落到了那一面青色的巨大石墻上。
隨后,青色石墻也泛出一陣耀眼奪目的青光;待到這青光散去,那一紙詩文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但是青色的石墻上,卻是出現了一些小字;杜大儒急速上前去看,不正是寧唐剛剛寫就的《憫農》二首嗎?
“詩文自鐫,名垂汗青!”杜大儒今天受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驚叫的次數也實在太多了。
這時,他看到了跟在身后的寧唐,一把抓住了寧唐的手腕,激動而又真誠地道:“寧先生!請您一定要加入我們儒門學宮。”
寧唐吃了一驚:“杜大儒!您別開玩笑了。我可是天星宗的弟子。”
寧唐這話一出,才讓杜大儒稍微冷靜了一點。
不過杜大儒隨即又道:“之前寧先生說過,您現在是行走供奉對吧?
據老夫所知,天星宗的行走供奉乃是于修行一途上難以寸進,所以被放逐到山門之外來做些俗務的。
天星宗對于這一類弟子,一般倒也不禁止其在外別任他職賺錢的。
不如這樣,我先讓脂海學宮這里給先生下聘書,聘先生為我們儒門的門客,您看如何?”
寧唐:“這個……!杜大儒!您能不能先給我說說,這個當門客都有什么待遇呢?”
杜大儒一聽,覺得有門,當即就滿臉堆笑道:“以先生的才學,每個月可領白銀千兩的潤筆。
而且儒門學宮的后堂對先生開放;先生可隨意于學宮后堂學習自己感興趣的學問,閱讀自己感興趣的書冊。
而且學宮后堂還有不少如先生一般的飽學之士在此精研學問,互相切磋辨論、磨礪精進。先生完全也可以參加進來嗎!
而且我學宮不時還會有各種福利發放給門客,您肯定不虧的。”
寧唐其實在聽到每月白銀一千兩的待遇時,就已經決定要加入了。
但是自己本家領導那里還是要尊重的;于是他便向杜大儒道:“杜大儒!我個人是十分樂意加入的。
但是這件事我還是得向我們天星酒莊的大掌柜請示一下,經他同意以后我才能加入的。”
杜大儒:“擇日不如撞日。天星酒莊的段掌柜,我也是打過交道的;不如我們現在就一起去拜訪一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