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何仙音這個克夫命的說法,都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
然而,在何仙音23歲這一年;她教的一個小她三歲的男儒生被她迷住了,對何仙音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攻勢。
這時,何仙音久被冰封的心又動了;于是在一段時間之后,何仙音答應了自己學生的追求。
只是誰能料到,這個學生在半個月后就患上了絕癥,咳血不止;隨后沒多長時間便去世了。
這一下子,何仙音就算是在儒門學宮都成為一個禁忌般的存在了。
沒錯,儒門學宮是不信那些什么怪力亂神一說;但是這架不住大家都認為,誰靠近何仙音誰就運氣差啊!
很快的,就連原本跟著何仙音學習的一些學生,也都紛紛轉換了教習;何仙音這里,頓時連一個學生都沒有了。
這種局面,一直又持續了兩年。
好在,何仙音是音律樂理方面的天才;平時彈琴吹簫聊以自娛,生活倒也還能過下去。
而且她在音律一道上著書立說;有不少音律教習教課,用的都是她寫的書當教材的。
再加上在儒門學宮成為教習以后,基本上不犯原則性的錯誤,也沒有辭退這一說。
何仙音的日子,就這樣一直過下來了。
直到,今天寧唐又像一個傻狍子一般闖了進來。
寧唐在聽完何仙音的訴說以后,感覺也傻了眼。
只不過,寧唐對系統的信任無與倫比;他相信如果眼前這個美女真的是倒霉蛋體質,系統是不會讓自己靠近她的,更不會建議自己娶她進門。
系統在覺醒的第一天就和他說過,保證宿主的安全是系統存在的第一使命。
系統和宿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如果宿主完蛋了,那系統也會跟著一起完蛋。
于是,盡管何仙音再三提醒,寧唐還是堅持要在她這里學習音律。
何仙音再怎么說,也是個教習;學生們轉走她沒有辦法阻止,有人要跟著她學,她也不能不教。
在何仙音的要求之下,寧唐又跑去進行了所謂的“注冊”,他以后就可以一直跟隨著何仙音學習音律了……
就在寧唐賴在何仙音這里,打算泡美女的同時;脂海儒門學宮的一眾高層這里,也在討論著寧唐已經寫出來的那幾首詩。
有人對寧唐所寫的詩提出了異議:“其它幾首詩也就罷了,這一首《臨終詩》看其詩文風格滄桑老練,這不是一個年輕人可以寫出來的。
而且看詩文的內容,分明是一位高權重之人于臨終前的感慨。
那個寧唐有多大年齡?有二十三四歲嗎?他作過官嗎?能有這樣的經歷和感慨嗎?
所以我看這詩八成并不是他原創的,多半是他從哪里看來,竊作自己所寫。”
他這話,要是寧唐在這里,肯定得驚嘆,“你看得真準!”
只不過,一手發現了寧唐的大儒杜岳卻是不能認同這種說法;這種說法要是坐實了,豈不是否定了他這一次的全部工作了?恐怕還要追究失察的責任。
杜岳當即反駁道:“誰規定的年輕人就一定不能有滄桑的心態了?
而且,寧唐詩成之時,不但有寶光如凝實一般;還有文鐘自響、孔圣顯圣。
難不成你認為,以孔圣之慧眼如炬,會被欺世盜名之輩所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