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唐:“祖圣孔仲有孔莊這樣一個頑劣的孫子,還能把他教成才;那么很顯然,祖圣是應該有一本用來教育孫子的著作的。
這部著作的名字我已經想好了;這部著作,它如果做正解,那就是《論語》;如果做歪解,我指的是他用來教育頑劣孫子的堆上,那就是《掄語》。”
孔嵐:“什么啊?聽起來名字不是一模一樣嗎?”
寧唐:“不!不一樣。后者這個‘掄’,是掄拳打人的掄。”
孔嵐:“那你就快點吃,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寫出一本什么《掄語》來。”……
“孔海瑤!磨墨!”寧唐毫不客氣地使喚孔嵐。
“我呸!讓我給你磨墨,你也不怕折了你的壽?”孔嵐毫不客氣地回擊,直接給他懟了回去。
卻不料孔嵐道:“孔海瑤!不要這樣子嗎?只有用了你這樣秀外慧中的大美女磨的墨,我的才思才能更加敏捷;這樣才能寫出真正有趣的著作啊!”
“你真的覺得我很美嗎?”別說,孔嵐還真的挺吃這一套的。
一邊說著話,一邊真的開始動手磨墨了。
寧唐:“當然很美啊!難道從沒有一個男人告訴過你,你很美麗嗎?”
孔嵐有些沮喪地道:“沒有!他們一個個都把我當神像一般敬著、供著;有的人甚至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寧唐:“呵呵!那我這豈不是算狗膽包天了?因為我不但狠狠地看著你,竟然還妄想把你娶進門呢!”
孔嵐:“哼!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其實我也挺佩服你的,還真有你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
寧唐:“孔海瑤!我不許你這樣看低自己。雖然我知道我是很好的,可是你卻怎么算也不能是癩蛤蟆啊!”
孔嵐:“呸!誰說我是癩蛤蟆了?你才是那只癡心妄想的癩蛤蟆呢!”
寧唐:“呵呵!你要非說我是蛤蟆,那我也不是癩蛤蟆,我是招財金蟾啊!”
二人就這樣相互調笑著拌嘴;然后不多久,孔嵐就把墨磨好了。
這時,寧唐就不再說話了,開始用筆蘸飽了墨,在紙上寫起來。
待到寫完了一整張紙之后,把紙上的墨吹干;寧唐就交給了孔嵐來看。
“‘朝聞道,夕死可矣!’嗯!?這寫的挺不錯啊。
什么?早上打聽到了去你家的路,晚上我就可以趕到你家打死你了。
什么嗎?好好的一句有深意的哲言,就這樣被你糟蹋了。
這又是什么?‘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說的很有道理嗎!
啥!?把人打到瀕臨死亡,他說話也就好聽了。
我說寧致遠,你這寫的都是什么東西?你是在往我先祖的臉上抹黑嗎?”
寧唐暫時放下了筆,向她道:“如果所有的正文我都不寫下面的注解,你能看明白正文是什么意思嗎?”
孔嵐:“當然能看懂了。我要是這點水平都沒有,還配當孔家人嗎?”
寧唐:“那不就結了?當你正常理解的時候,它就是《論語》。
但是當它用來教育孔莊這位祖圣的孫子的時候,那它就是《掄語》了。
明白了嗎?”
孔嵐:“你等等,我都有點懵了,你讓我自己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