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嵐和他一起膩了半天之后,才終于從他身上下來。
這時,寧唐才得以拿起筆來,為這個鐘情于自己的女人賦詩一首。
賺吾之至愛孔海瑤
曾為一笑迷嫣然,
掌中玉人最可憐。
千里崎嶇不辭苦,
仗劍江湖為紅顏。
這一首詩寫就,紙上竟然直接泛起了紅光。
寧唐看著,苦笑了一下;不過臉色隨即釋然了。
這首詩之所以可以達到鎮國級別,恐怕全是他抄來的最后那一句“仗劍江湖為紅顏”太過容易引起人的共鳴吧,特別是女人。
果然,孔嵐拿著這一紙情詩看得,眼中竟然流下了兩行細細的清淚。
這一次,卻是寧唐過來,直接舔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呵呵!咸的,一點也不好吃呢!我喜歡看你笑,不喜歡看你流淚。”
“傻瓜!別說那么多了,抱我到床上去吧!
你這一首詩又是鎮國級別的,明天大家肯定會在汗青院的石墻上看到的。
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今天晚上我就給你吧!”
“好!其實我饞你的身子,也已經饞的很久了。”
“我可是孔家的人啊!你就不怕到時你成了儒門的公敵?”
“那我就一人一馬一劍,帶著你離開儒門好不好?
我原確是怕儒門的勢力;可是我更怕的是,因為一時的懦弱而永遠失去你,我會后悔一輩子。”
“哼!你的嘴還真是會說。希望我鐘情于你,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吧!”……
這一晚,寧唐終于和孔嵐琴瑟合鳴了。
寧唐沒有想到,孔嵐來的時候準備的還挺周到;竟然自己隨身帶了白絹布。
孔嵐在與寧唐第一次歡好以后,第一件事也是趕緊查看這個東西。
當看到那上面自己的落紅,這才松了一口氣。
“寧致遠!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孔嵐可是完璧之身給你的。你一定要待我如珠如寶才好。”
寧唐把她抱了過來,讓她枕在自己的臂上抱著她道:“放心吧!賢妻許我凌云志,我自攜妻步青云。接下來,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你從儒門學宮里成功地娶回家了。”
孔嵐憂郁地道:“寧郎!我打算明天就啟程回去孔城了。”
寧唐大驚:“為什么?我雖然對儒門不是特別了解,但是儒門所堅持的禮教什么的,還是了解的。
今天你我所做的事,要按他們的禮制來論的話;你肯定得算是個淫奔,我應該算是一個和奸。
到時,你的名節肯定是壞了。
你又是孔家人,這影響就不知道壞到哪里去了。
算啦!不如干脆這么說吧,就說是我強暴了你好了;你體弱無力,只好順從了。”
“寧致遠!你是傻么?我自己跑到你的精舍里被你強暴?”
“不是不行啊!你可以說你是來找我商議公務的,我突然間獸性大發,然后就……”
孔嵐嘆了一口氣,“寧郎!不要說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