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澤恩可不是寧唐這種自帶外掛的奇葩,她的修行主要還是以入定打座,讓真氣運行周天,從外界吸收靈氣進行轉化這種正常的修行方式。
如果不能入定,等同于她不能修煉了;更代表了修為不能有寸進了。
所以,這件事必須要解決才行。
接連試了好幾次入定,始終都是心魔盈神;無奈之下,樊澤恩只好開始認真思考,這究竟是為什么?
認真分析了一下,樊澤恩發現自己正是白天寧唐師侄來拜訪以后,晚上入定時才出現的這種情況。
再細細回顧了一番,她發現自己白天和這位師侄聊天談事的時候,心情很是不錯、很開心。
而在他離開以后,自己馬上就去叫人實踐了他說的東西。
最后,她確定,自己對寧唐這位師侄有好感是確定無疑的。
但是,腦海中老是出現自己和自己的師侄做那種事;“難不成,我這是愛上了我這個師侄了?”
懷著這種古怪的心情,樊澤恩一直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隨后,她就下了破軍峰,直奔廉貞峰去了。
廉貞峰的峰主名叫蕭玉宇,道號玄性。
廉貞峰的修行風格,與破軍峰幾乎完全是反著來的。
如果說破軍峰的弟子都是扛傷害和輸出傷害的肉盾戰士;那廉貞峰的弟子就都是法師,而且還是那種專門進行精神攻擊和精神控制的法師。
沒錯,如果單論作戰的話,廉貞峰很像尤里陣營。
但實際上,廉貞峰那是輕易不會上戰場的;他們在宗門之中,作的更多的,是那種參謀、軍師、分析人員,甚至是心理醫生的角色。
沒辦法,誰讓他們對人心研究的更透徹呢?
“咦!?樊師妹!你這是……?”
廉貞峰主在見到樊澤恩后,看了她幾眼,就直接發出了疑問。
“蕭師兄!我是有哪里不對勁嗎?”
“這……,我不太好說。”
“你跟我還有什么不太好說的?直接說!”
蕭玉宇無奈地道:“樊師妹!我看你眉眼含春,臉頰隱隱透出紅潤;這是紅鸞星動的面相。
你莫不是最近準備找了道侶,在修行之路上共同攜手了?”
“呸!你胡說什么呢?蕭師兄!”
“哦!那看來是我看走了眼了。不過師妹,你今天過來我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蕭師兄!我來找你,是有一些心魔有關的問題想請教。”
“哦!好的。師妹請坐,咱們慢慢聊。”
樊澤恩把自己昨天晚上因為心魔的原因導致的不能入定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
當然,為了自己的面子,她選擇性的保留了一些東西沒有講。
不過,玄性真人似乎從她的話中看出了些什么。
聽完以后,隨即便問道:“樊師妹!能給我說一說,你腦海中出現的心魔入侵后的景像,都是些什么景像嗎?”
“這……”,樊澤恩直接遲疑了。那些羞人的場景,怎么可以說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