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之前寫出的偈詩太過驚艷,這一次寧宋把《恒沙》創作出來以后,靈山寺中的反響反而不如之前了。
寧宋不由地也感嘆,之前是自己把起點定的太高了啊!
甚至,由于人怕出名豬怕壯的原因,寧宋終究還是引起了靈山寺中一些舊人的嫉妒。
他的麻煩來了。
寧宋現在也已經是廣字輩的高僧了;按理說,這個字輩的僧人,應該是佛法精深的。
并且,他們都應該負有一些開壇講經說法的職責。
這個,是靈山寺山門的律例所規定的。
而寧宋到現在為止,可是一次開壇講經的事也沒有做過的。
于是,有可能是在某位同為廣字輩僧人的授意之下,有低了一輩的一些寂字輩僧人就開始向寧宋發難了。
在一個公開的場合,他們聲稱寧宋從未有開壇講經,枉自自稱為高僧。
而寧宋也不慣著他們,直接向他們反問:
“我何時自稱高僧了?請你拿出證據來?包括人證和物證。否則你就是在毀謗了。”
這些人當然拿不出證據來,因為寧唐本就不是喜歡虛榮,喜歡“裝大個的”那種人。
這些人的氣勢受挫,不過卻依然繼續向寧宋發難。
他們繼續拿著寧宋未曾開壇講經這一點說事,寧唐也直接予以反駁:
“誰說我不會講經的?不過講經是件大事,不是我自己想講就能講的吧?
我什么時候開講,要在哪里講;這件事恐怕要方丈師兄來做決定吧?
你現在這樣對我發難,難不成是想借著我怪罪方丈師兄?
說說看吧!你有什么野心?”
面對寧宋的堅決予以回擊,這幫發難的低字輩僧人有點傻眼了。
他們還心想寧宋剛來的,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總不可能一開始就這么狂吧?
沒想到寧宋這是猛龍過江,就是這么狂。
這時,看到自己的弟子們有些黔驢技窮了;這些人背后的主使終于出手了。
“阿彌陀佛!廣智師弟!這樣說來,你現在對自己也是甚有信心。覺得自己足可以開壇講經了?”
說話的,也是一位廣字輩的和尚,廣法大師。
這些天,廣濟大師也把同輩的這些師兄都介紹給了他。
眼前說話的這一位,正是廣濟方丈的一位師兄;據說他在靈山寺中門人弟子眾多,是靈山寺里不小的一座山頭。
只不過,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沒有能坐上方丈的寶座。
想必,他也一直在覬覦著方丈這個位置吧!
而寧宋現在崛起的勢頭有點太猛了,所以才招來了他的打壓吧!
寧宋向廣法道:
“廣法師兄!我對自己一直都很有信心的,開壇講經對我來說并不算難事。
只要方丈師兄給安排好了,我隨時可以講。
倒是我有個問題想詢問一下廣法師兄。
你平常拜佛,拜的真是佛嗎?”
廣法奇怪地問道:
“我拜的不是佛,還能是別的什么嗎?”
寧宋邪魅地一笑,問道:
“廣法師兄!你拜的究竟是佛,還是你心中的欲望呢?”
當寧宋向他問了同這個問題的時候,廣大法頓時愣住了。
他在寺中的眾多行徑,其所作所為,那是真的未必合佛法佛性扔倡導的東西。
但他就是這樣做了;而且這么多年來還在靈山寺中混到了一個不錯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