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老板虎哥的話,陳圣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無奈的表情。
“唉,這可真是太可惜了,行,那我們就走了啊。”
陳圣對虎哥擺了擺手,拉著周韻向遠處走去。
于純光打了一個寒顫,只見虎哥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目光就像是要殺人。
他心中發虛,也想要跟著離開,可是虎哥卻出聲叫住了他。
“這位老板,印堂發黑,需不需要我給你破一下?”
于純光剛要邁步,聽到虎哥的話,也是停了下來。
他心虛的看著虎哥,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而虎哥則是等著陳圣和周韻走遠,終于是按耐不住心頭的火氣,大步走出了攤位,一把就揪住了于純光的衣領。
“于大公子!你不是說帶來兩個大肥羊嗎!這他媽就是你說的大肥羊!”
虎哥扯著于純光的衣領,雙眼有些發紅,一副要把于純光給生吞活剝了的模樣,“你知道那支玉簪多少錢嗎?兩百萬!人家十萬就給帶走了!”
于純光心情也不是很好。
他本來是打算讓陳圣出丑的,卻沒有那竟然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家伙!
于純光心情煩躁,又見到虎哥不依不饒,心中不快,手指微動,一個米粒大的小黑蟲便鉆了出來。
小黑蟲展翅飛起,落在了虎哥的身上,虎哥頓時僵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于純光好整以暇的掰開了虎哥的手指,伸出手,拍了拍虎哥的臉。
“叫你一聲虎哥是看得起你,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放心,這蟲子雖然會讓你難受一陣,卻不會要了你的命。”
于純光說著話,轉過頭看向已經走出了很遠的陳圣兩人。
“哼!”
于純光發出了一聲冷哼,“這次算你走運,下次,你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帶著周韻已經走出很遠的陳圣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
周韻疑惑的看著陳圣。
陳圣嘴角掛著壓不住的笑容,道:“我笑有些人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狐貍沒套到,還惹得一身味兒。”
周韻也是一個聰明人,一下就明白過來陳圣到底是在說什么。
“你是說,于純光是故意把咱們引過去,他和那個老板是一伙的?”
“一伙的談不上,充其量就是認識,于純光想要坑我一把,結果就這樣了。”
周韻掩嘴偷笑,隨后又疑惑的看著陳圣,“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盒子里面哪個才是真的古董呢?”
“這可是機密。”
陳圣笑瞇瞇的開口。
他自然不會跟周韻說,自己的雙眼一旦被靈氣滋潤,就擁有透視的能力。
“不說就不說,小氣。”
周韻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見到陳圣不愿說,也沒有強迫。
兩人繼續往前走,走出了十幾米后,周韻忽然皺眉道:“于純光怎么還不跟上來?沒有他帶路,咱們兩個怎么去找賣清骨草的攤位?”
聽到這話,陳圣當即一笑。
“他不會過來了,更何況……有我呢。”
他拉著周韻繼續向前,一路上雙眼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攤位。
最后,他帶著周韻站在了一個老者的面前。
那老者一副老農打扮,坐在一張草席上,沉默無聲。
就算陳圣和周韻站在他的面前,他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這株草,多少錢。”
陳圣指著草席上面僅有的一株已經有些風干的小草。
“兩百萬。”
老農開口,仍舊是沒有去看陳圣。
“兩百萬?怎么這么貴?”
周韻不敢置信的看著草席上的那株草。
而陳圣則是點了點頭,“清骨草,值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