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也罷。
都那么回事兒。
但同樣,也別想用一段婚姻便徹底拴死他,更別想利用一段婚姻來操控他。
他不吃那一套。
希望王婉姿和所謂的圣人世家別做他反感的事情。
不然……
君子報仇,千年都不算晚。
不過,看三人對他的重視程度,應該不會做那種事情。
三人都是大儒級別的高人,不但修為高,人情世故也不差,不至于連這么點道理都想不通。
如此一來,他相當于多了三個超級保鏢。
這待遇,可真是一天一漲。
第一次見面,柳隨風這老頭兒還不太愿意收他做徒弟,鬼鬼祟祟轉了一圈就跑了。
周承宗也是,第一次見面還打算給他下馬威,只是被他化解了。
再見面,便搶著當他師父,卻并沒有真把他太當回事兒。
可現在,卻主動與另外兩個大儒聯手做他保鏢。
開掛的人生,果然爽。
就是一不小心就把牛皮吹上天了。
只是給抄來的詩詞找個合情合理的出處。
結果把三個大儒嚇成這個樣子。
哎,以后得小心點。
該藏拙就得藏拙。
得藏幾手殺手锏以防萬一。
靠人不如靠己。
便是大儒師父也有靠不住的一天,畢竟大儒之上還有亞圣和至圣。
更別說,大儒之間亦有差距。
就是實力相當,還有人數多寡之分,以寡敵眾是奇跡,寡不敵眾才是常態。
陳懷義胡思亂想中,他師父和王婉姿同時出現。
兩人與消失之前的模樣完全相同,沒有傷口,也沒有疲態,仿佛只是找地方聊了幾句閑話。
不過,他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砰——”
柳隨風抬手一個腦瓜崩:“賊兮兮地瞅啥呢?”
陳懷義“哎呦”慘叫,雙手捂住腦袋,連連跳腳:“疼疼疼——”
“哼,這才哪兒到哪兒?為師還沒上戒尺呢。”
“戒尺?”
“為師那把戒尺雖然只是區區五品文寶,但是,專打徒弟,別說你只是一介童生,便是成就圣人文位,挨打的時候一樣疼入骨髓。”
“發明這種文寶的人,真損……”
陳懷義縮著脖子小聲道。
戒尺教鞭這玩意兒曾給他留下極深的心理陰影,上學時期,看到老師手中教鞭就如同看到貓的老鼠般瑟瑟發抖。
即便現在,也會本能地縮手,教鞭打在手上疼在骨子里的滋味……
終生難忘。
柳隨風見狀,更得意,朝徐若谷和王婉姿挑挑下巴:“看到了?老書生我教徒弟是有一手的,教出來的徒弟個個聽話,不像你們,凈教逆徒。”
說到這里,看向一邊依然昏迷不醒的孫明玉:“這便是你們淮山書院的好學生,呵呵,徐掌院,你打算如何處置自家的好學生?要不,讓老書生我代替?”
徐若谷也罕見地沉下臉:“不勞費心,本掌院自會清理山門。”
柳隨風嘿嘿笑道:“那就別磨嘰,當場處置,給我這寶貝徒兒個交代,然后各回各家,各忙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