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過你要是再跟我談鬼怪什么的,那么我就要報警了,畢竟像我這樣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是絕對不允許你們這么封建迷信的,這是社會的倒退,這是愚昧的象征。”田樹新呵呵笑著,嘴角微微勾起,很是認真的道。
那幾名道士聽著這話,氣的面紅脖子粗,雖然如今不像當初那個年代,可若是有人報警的話,他們也確實不太好解釋,畢竟絕大部分人都是不相信鬼怪之類的東西。
尤其是警察之類,身上多少帶著一些正氣,一般的基本上都無懼普通的鬼怪,怎么會相信他們,若是這小子報警真把他們抓進去,那就丟人丟大了。
“小子,你可得想好得罪我云嶺觀的后果。”道士咬牙,眸中閃過一絲冷光,很想沖上去給田樹新一劍,可惜和人打架不是他的強項。
“我是真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說我把鬼放走了,我和那鬼無親無故的,為什么要放走它,有必要嗎?”田樹新呵呵笑著,面色沒有一點兒的變化,總之就是一句話,打死也不認就對了。
“很好,既然你要幫助那鬼魂,那你就等著成為整個云嶺觀的敵人吧!”道士惱火無比,卻又無法發泄,只能以云嶺觀的名頭,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壓住眼前這小子。
可惜他想的有點多了,田樹新雖然知道有個云嶺觀,但也只是知道那里是個道觀,聽說香火鼎盛,其它的根本就不懂,是以道士的愿望只能落空了。
“你說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越聽越迷糊了。”田樹新眨著眼睛,一副懵逼的模樣,至于是真是假也就他自己清楚了。
“毛村長,實在不是我等不幫你解決那只小鬼,只是被他給放走了,所以若是想要讓你兒子恢復清醒的話,就去找他吧!”倒是只覺得心中憋得慌,卻沒有半點辦法,但是目光掃過旁邊神色懵懂的主人,頓時有了主意。
果然聽到這話,那一對夫妻不由轉頭望了過來,神色遲疑,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眼底卻同樣帶著幾絲憤怒。
此時那道士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原本他們是可以將小鬼給滅掉的,但是卻被田樹新給放走了。
只要那只鬼不死,他兒子就沒法恢復正常,所以不怒那就奇怪了,可是心中對田樹新也是忌憚無比,這家伙能夠放走鬼,可見不是一般人。
“放心,只要你們能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可以保證讓你兒子恢復正常,并且保證那只鬼不會再來糾纏你們家。”田樹新望著兩夫妻,神色平靜,緩緩開口說道。
“不知道大師想讓我們去做什么?”兩夫妻雖然心頭很是焦急,甚至有些憤怒,但因為害怕和忌憚,也不敢爆發。
“還是那句話,既然做錯了,就得接受應有的懲罰,可是很多東西逝去了卻無法再喚回來,所以你們能做的就是將功補過。”田樹新站在那里,淡淡說著,面色認真無比,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兩夫妻聽著田樹新的話語,稍稍一怔,那婦人倒是很快想起田樹新來的時候說的話語,心中頓時明了了他的想法。
望著還處于發怔的丈夫,婦人在他耳邊小聲說著,將事情都給說了出來,等待著丈夫做出決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