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妻子將話語說完,毛村長也是神色為難,說實話他是想要讓云嶺觀的道士將那鬼給滅掉,可是現在的情況,那云嶺觀的一群道士很明顯是沒法將鬼給滅殺,主動權已經落到了田樹新手中。
然而田樹新卻是有條件,講真的要找那個騙子確實很難,但似乎也花不了太多的錢,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幾萬塊錢就能搞定了。
然而這云嶺觀一群道士,當初請來的時候就花了一百萬,而且以他對云嶺觀的了解,在抓鬼的途中又是符紙又是放血的,肯定還會再加價,指不定到時候要個兩三百萬。
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雖然他也算有點兒錢,但身價也不過千萬而已,這一下子就得去掉兩三百萬,怎么可能不心疼。
不過若是真能讓那群云嶺觀的道士將鬼給滅掉,付出兩三百萬雖然很肉疼,但也未必不行,可是現在那群道士卻將鬼給丟了,主動權并不在他們身上了。
是以現在這毛村長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么做了,主要還是田樹新的保證,他不知道能不能信得過,畢竟他對田樹新又不熟悉,只清楚是易強帶來的人,說是師兄。
旁邊的道士聽著田樹新的話語,卻是惱怒無比,這分明是沒把他們放在眼里,這話語里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只鬼確實是他放走的。
“你確定要和我云嶺觀為敵嗎?”道士瞪著田樹新,目光冰冷,怒火燃燒。
“唉,我都已經說的這么明白了,我并不清楚那只鬼跑哪里去了,你們沒本事就沒本事,怎么還賴到我身上來了。”田樹新聳聳肩,很是無奈的道。
幾名道士大怒,很想沖上去和田樹新大戰一場,什么叫做我們沒本事賴你身上,分明是你故意攪亂我們的陣型,吸引我們的注意,才讓那只小鬼趁機逃走了。
“很好,我記住住了,有本事留下個名號,我云嶺觀從來都不怕任何人。”領頭的道士擋在一群師弟的面前,盯著田樹新,目光陰沉無比,冷冷說道。
“既然你們這么想知道我的名號,那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叫田樹新,人送外號三郎真君。”田樹新擺擺手,一副我不怕你知道我的模樣,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反正自己也只是一個無名人士,又不是他們圈子里的人,還真不信他們能夠找得到自己。
再者就算他們能找到自己,又能怎么樣,難道還敢殺人不成?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自己有什么好擔心的,而且他們還未必是自己的對手,現在論打架自己又怕誰。
至于為什么要叫三郎真君,因為這個名字吊炸天啊,別人一聽就知道自己和二郎真君有關系,多牛逼。
果然那幾名道士聽得一愣一愣的,只覺得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什么三郎真君,什么江湖人稱,這個圈子里面有這么個稱呼嗎?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總之這個仇我云裕德記下了。”領頭的道士冷笑,說完便是帶著幾位師弟轉身出了們,朝著樓下走去,沒有半點的停留。
不管怎么樣,作為云嶺觀的人,居然被算計了,連個小鬼都沒收拾掉,哪里還有臉待在這里。
但是田樹新這個名字他們是記下了,敢算計他們云嶺觀的人,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云嶺觀還從來沒有忍氣吞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