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祖真是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的事情是一個誤會,希望你能夠接受我們的道歉。”
說著杜俊生又是恭恭敬敬的沖著田樹新磕起了頭來。
看到眼前這個老小子如此的乖巧,田樹新心中即便是有萬分的憤怒,此刻也已經化為了烏有,當即呵呵一笑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的話,呵呵,那就不只是讓你們隨便磕兩個響頭那么簡單了。”
說著田樹新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絲陰冷無比的笑容。
雖然他饒了杜俊生和段天鵬等人,但并不代表下一次他還會這樣好心。
他只會給他們這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他們繼續對自己有任何陰謀的話,到時候絕對不會手軟,一定要讓他們真正的后悔從這個世界上生出來。
“師叔祖已經饒了你們,你們還不趕緊跪下磕頭?”云鶴生斜睨著那些云嶺道觀的道士。
王辰一輩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連他們的掌門人云鶴生都已經低頭,他們這樣的小角色當然只能委屈的在后面跟著。
砰砰砰!
大廳里面頓時響起了磕頭的聲音,讓田樹新不禁有一些飄飄然。
“這些臭道士處心積慮的想要找我的麻煩,現在好了,一個個都跪在我的面前,真是自作自受。”
“要是他們老老實實沒有什么陰謀的話,老子作為他們的師叔祖當然會好好疼愛他們。如果是他們有什么陰謀的話,連云鶴生這老小子的胡子,老子也要一把給扯下來!”
突然之間成為了云嶺道觀地位最崇高的人,他當然有些興奮。
不過在內心的深處,他還保存著最基本的理智,畢竟云道觀之中魚龍混雜,像云鶴生這樣守規矩的老朽并不太多。
諸如段天鵬和杜俊生以及宋子明這樣的后輩,當然要對他們十分的防備。
這一刻大廳之中眾人的反應各自不同。
通過剛才和田樹新的交手,云鶴生已經是滿臉佩服,對于這年輕人十分的滿意,他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杜俊生等人卻像是日了狗一樣的難受。
把田樹新騙到云嶺道觀,本來就是要把那30年的精元給奪回來,然后再把他的精元給吸收干凈,現在可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請來的不是一個滿含精元的軀體,卻他么是云嶺道觀的一個祖宗,真是太讓人憋屈了!
王辰等一些后輩,此刻也已經是完全陷入到凌亂之中。
他們早已經看田樹新不順眼,現在可倒好,就算是心中不服氣,在他面前也只能恭恭敬敬的,這種感覺真是讓他們想撞墻的心都有了。
這些云嶺道觀的道士,在田樹新面前又虛與委蛇一會兒,接著云鶴生提出有重要事情要和田樹新商議,帶他進入到了內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