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夜國使者立刻道:“你們監察院......!”
“閣下很活躍啊!”虎童瞥了西夜國使者一眼,不屑道:“看來你也想去監察院,那很好,一起去吧!”
西夜國使者聞言,立刻低頭,嘟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去監察院做什么?”也不多言,抬步就走。
這些使者雖然和監察院沒什么接觸,但都知道監察院的惡名,唯恐被牽涉其中,都不廢話,跟著西夜國使者匆匆離去。
趙婆準見眾使如此干脆利落地丟下自己,臉色更是難看,眉宇間難掩失望之色。
秦淵早已經登上臺階,在魏長樂身邊蹲下,看了看魏長樂屁股,心知肚明,松了口氣。
“諸位大哥,我起不來。”魏長樂向執剛的殿前武士道:“你們可以送我出宮嗎?”
眾武士挺直如標槍,自然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虎童和焦巖也上來,瞧見魏長樂趴在地上,焦巖關切問道:“龍驤尉,你沒事吧?”
“死不了,但也走不出去。”魏長樂看向虎童,“司卿大人,你看......!”
虎童明白魏長樂意思,沒好氣道:“你讓我背你出宮?”
“這些軍士大哥不理我,兩位老大人這把年紀,自然也背不了我。”魏長樂一臉無奈:“我自然也不敢勞煩司卿大人,要不你出宮喊幾個人進來,將我抬出去。”
“你以為宮里是菜市場?”虎童虎目圓睜,“你叫人進來就能進?”
他湊近上前,忽然抬手,在魏長樂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魏長樂心想你這粗漢還有這癖好?
但馬上反應過來,“哎喲”叫了一聲,但這反射弧就顯得十分遲鈍。
“就知道不是真打。”虎童嘿嘿笑道:“瞞得過別人,豈能瞞得過我?魏長樂,剛才你的叫聲太夸張了,根本不像。”
“你們還要等多久?”趙婆準在>
虎童心知眼下除了自己,也沒別人能背魏長樂。
魏長樂并沒有傷,確實可以自己起來走動,但趙婆準還在這里,一旦將事情傳出去,讓西域諸使察覺被欺騙,自然會更為憤怒,那么這場戲也就白演了。
虎童一手拎起魏長樂,將他摔到自己背上,有些不甘心道:“老子堂堂裂金司卿,竟然要背著你,簡直豈有此理。魏長樂,回頭你給我送兩壇好酒,就當是謝禮。”
魏長樂心知監察院的人一個個都是窮光蛋,這虎童手上肯定也不寬裕,連兩壇酒也好意思敲詐。
一行人出了宮,周恒等人還在外面等候,扶了魏長樂上馬車,折向皇城東邊的延禧門出城,就近自永興坊西門而入。
趙婆準騎馬跟在后面,形單影孤。
馬車直接到了靈水院,辛七娘得到消息,竟然親自相迎。
“你這個狗東西,竟敢不經允許擅自殺人!”辛七娘見周恒和一名夜侯從馬車里抬出魏長樂,沒好氣道:“要是連累監察院,老娘將你剁了喂狗。”
“辛司卿,怎么話呢?”魏長樂官威十足,“太后懿旨,敕令我主辦金佛案,監察院和三司衙門都要聽我吩咐,協助破案。你大呼叫,影響我辦案的思路怎么辦?”
辛七娘有些詫異,看向周恒。
周恒點點頭,辛七娘有些意外,嘟囔道:“讓志!”
“你什么?”
“我你真是辛苦了。”辛七娘瞬間顯出迷饒嫵媚笑容,“你的傷怎么樣?不礙事吧?”
“受了三十杖,能不礙事嗎?”魏長樂嘆道:“我現在就想找個地方躺一下,辛司卿,你那張軟椅看起來很舒服,能不能暫時借用一下?”
「第一更先送上,第二更稍后。新的一個月,新的氣象,大家的保底月票都在,我還是吆喝一嗓子。更多精彩接撞而至,相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