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會后悔的.....!”熊飛揚咬牙切齒。
“我這輩子就沒干過后悔的事。”魏長樂拿著鐵梳靠近過去,作勢在熊飛揚赤裸的身上抓梳兩下,笑呵呵道:“沒有沸水傷不了人,你先別怕。你說不說?”
“啊?”熊飛揚急道:“你讓我說什么?”
“別裝糊涂。”魏長樂冷下臉來:“鏢旗銀到底有哪些人在分贓?四海館從東市得來的銀錢都去了哪里?還有,除了明面上的鏢局和錢莊,四海館背地里還干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熊飛揚抬起頭,閉上眼睛,嘴唇緊閉。
“是條硬漢!”魏長樂嘿嘿一笑。
很快先前那名夜侯帶著一名同伴進來,手里還拎著一只鷹嘴壺。
魏長樂將手中的鐵梳遞給了夜侯。
兩名夜侯也不猶豫,直接走上前去。
熊飛揚睜開眼睛,驚怒交加:“魏長樂,你.....你敢對我用刑,老子饒不了你。你今日傷我,他日我百倍......!”
話聲未落,卻猛然慘叫出聲。
卻是一名夜侯直接將鷹嘴壺里的沸水倒在了熊飛揚的左腿上。
熊飛揚手腳都是被鐵鐐固定鎖住,劇痛鉆心,卻根本動彈不了。
另一名夜侯十分嫻熟地探出鐵梳,在熊飛揚的腿上極有技巧地用力抓梳,只是一下,連皮帶肉撕開。
熊飛揚雖然行伍出身,身強力壯,但如此酷刑卻也是難以頂受,那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卻是讓他在一聲凄厲慘叫后,腦袋往下一耷拉,瞬間痛昏過去。
魏長樂見狀,皺起眉頭,低聲嘟囔道:“這么不經事。”
“不良將,要不要繼續?”夜侯問道。
魏長樂道:“不用急,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對了,他手下那幾個人在哪里?”
“就在隔壁!”夜侯道:“一共四人,分兩個刑房關押。沒有不良將的吩咐,暫時沒有對他們動刑。”
魏長樂看著昏厥過去的熊飛揚,心知獨孤家既然重用此人,自然是覺得此人忠心不二。
要從此人口里審出口供,一時半刻也不容易。
熊飛揚雖然是館主,但一大攤子事,熊飛揚不可能憑借一人之力面面俱到。
從他手下那幾人口中,未必不能問出口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