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打了他一拳,就能讓他三級傷殘?警察同志,我不懂法,但你們可不能糊弄我呀。”林逸弱弱地辯解道。
“我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國家的法律了嗎?你自己算不清楚嗎?”警察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不是算不算的問題,是這件事情說出去也沒人信呀。就打了一拳,就三級傷殘?也許他身體里有什么隱性疾病也說不定呢,不能把這些都算到我頭上吧。”
林逸搖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你可以嘴硬,但我們人證物證都有,而且你打人的時候,還有一堆目擊者。這么多的證據都指向你,可不是你想抵賴就能抵賴的。”
警察嚴厲地說道。
林逸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一個設好的局,于是他干脆不再說話。
兩個警察又審問了半天,但無論他們怎么問,林逸就是一言不發。
兩名警察看也問不出什么了,便從審訊室里走了出來,來到隔壁的一個辦公室里。
辦公室里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警察,他正戴著眼鏡看報紙,喝著茶。
“侯隊長,那小子嘴很硬呀,就是不認賬。”一個警察向侯隊長匯報道。
“沒事,咱們不是有目擊證人嗎?現在辦案講究的是證據,咱們人證物證都有,他不認也得認。”
馬隊長一邊喝著茶,一邊慢悠悠地說道。
“行了,你們下去吧。”馬隊長一杯茶下肚,朝著兩名警員揮了揮手說道。
“好的,馬隊長。”兩人點頭哈腰,隨即離開了辦公室。
等兩人走遠后,馬隊長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瞬間變得恭敬無比:“畢先生,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
“侯隊,辛苦了。后面該怎么做,我想你應該心里有數吧。”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咬牙切齒、充滿寒意的聲音。
“畢先生,您放心,他現在是故意致人傷殘,而且我們人證物證俱全。我們一定會讓他在這里多待上幾年的。”
馬隊長小心翼翼地回應道。
“對,給他往重了判!”電話那邊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明白,明白。您盡管放心。”馬隊長連連點頭,隨即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后,馬隊長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和警帽,然后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審訊室。
進入房間后,他先將屋子里的監控設備和錄音設備都一一關閉,然后坐到林逸對面的審訊椅上,沉聲問道:“你就是林逸?”
“對,我就是。”林逸不卑不亢地點頭應道。
“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嗎?”馬隊長瞇著眼睛問道。
“不知道,但看這架勢,應該是得罪人了。”林逸直言不諱地說道。
“呵呵,你倒是挺聰明。怪不得侯家的人花這么大的力氣來收拾你,看來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呀。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事情就好辦了。”馬隊長冷笑一聲說道。
“你說的是侯文杰吧?”林逸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