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馬隊長進來的時候把所有監控和錄音設備都關了,林逸當時還覺得納悶,心想這事警察局上下應該都知道,這么做有必要嗎?
現在他才明白,原來是為了給這個侯大少行方便。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警棍即將落到他身上的時候,林逸突然動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著他冷冷一笑,接著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砰……
侯文杰的身體猛地撞上了墻壁,就在他即將張口慘叫的那一刻,林逸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沖過來,一拳狠狠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林逸這一拳威力驚人,侯文杰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仿佛都被震得錯位了。
他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慘叫聲連綿不絕。
然而,侯文杰心中充滿了疑惑。
剛才林逸明明還被手銬牢牢銬在椅子上,怎么突然間就掙脫了呢?
難道這家伙真的懂得撬鎖的技巧?
這時,林逸已經走到他的面前,冷冷地嘲諷道:“侯文杰,你是我見過的最賤的一個人。如果我是你,上次被人家教訓之后,肯定會躲得遠遠的,不再招惹麻煩。可你呢,卻偏偏送上門來讓人打,還特意交代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要開門。你這智商,真是讓我替你著急得要命。”
說著,林逸一把抓起侯文杰的衣領,將他狠狠砸向一旁的桌子。
不過,這張桌子異常結實,并沒有被砸出任何痕跡。
與此同時,在另一家醫院的重癥監護室里,那個扮演小偷的家伙正滿身插著各種管子,四周的儀器在不停地閃爍著,對他進行著全面的監護。
盡管儀器上顯示他的各項生命體征都正常,但這家伙卻一個勁地哼哼唧唧,聲稱自己肚子疼得厲害。
醫生們例行公事地對他問了幾個問題后,便轉身離開了。
畢竟,看他們這身打扮就知道,這些人絕非善類,說不定就是專門來碰瓷的。
醫生們不想惹上麻煩,只要自己不遭殃就行。
只要他們愿意交錢,那就讓他們在那里住著吧。
“狐貍,別他媽裝了,醫生已經走了。”
醫生剛一離開,他的兩個朋友便趕緊將這個家伙扶了起來。
這兩個人就是剛才林逸傷人時,第一時間沖出來的“目擊者”。
“真的走了?”外號狐貍的家伙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罵罵咧咧道,“媽的,今天那小子下手可真黑,老子挨了他一拳,現在渾身還酸疼著呢。”
“狐貍,你這活接得也算值了,這次雇主可是出了大手筆,事成后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一個同伴安慰道。
“媽的,下次要是再有這種活,我可不干了,你們誰愛演誰演去。”
狐貍嘟囔著,接著又問道,“現在那小子在哪呢?咱們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哪有那么快,聽說侯家的大少爺對這小子恨之入骨,要親手教訓他一頓,然后讓他在牢里待個十年八年的。”另一個同伴回答道。
“那小子也是倒霉,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侯家少爺。雖然人家在陽平省,但畢竟是個大家庭,想要收拾你一個沒背景的人,那還不是想怎么玩死你就怎么玩死你。”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么得罪人家的。嗨,管他呢,不過這次可是便宜了咱們,咱們今天可是賺大發了。”
幾個人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地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