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二肥和綠森置業,林海頓時感覺矮了三分,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虛。
“我鄭重聲明,二肥不是我小舅子。”他趕緊說道。
李慧淡淡一笑:“在我面前,就不用搞這種欲蓋彌彰的把戲了。”
“不是欲蓋彌彰,是實事求是,我和他之間,確實沒有親屬關系。”林海認真的道。
“你這些說辭,糊弄省委組織部的干部例行調查是沒問題的,但在我這兒卻不好使,沒有親屬關系,不等于沒有關系,難道我說錯了?!”李慧皺著眉頭說道:“不妨告訴你,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的第一把火,就要燒東溝機械廠的土地,現在明白,為什么只讓你一個人跟著我調研了吧?”
一句話,反而讓林海的心里有了些底兒。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與二肥之間存在某種見不得光的交易,你可以.......”
話還沒等說完,就被李慧打斷了:“是的,你是我的人,我當然不會拿你的腦袋祭旗,如果存在利益勾結,可以給你兩天的時間,把所有的爛事處理利索。至于怎么做,我就不管了,總之一句話,你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就好。”
“不用摘,我本來就干干凈凈。”林海笑著道。
李慧聽罷,歪著頭,饒有興趣的盯著他:“說話這么硬氣嘛?”
“當然硬氣,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雖然不敢自稱君子,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心中還是有底線的。甚至可以拍著胸脯說,在錢的問題,我基本上無懈可擊。”林海不慌不忙的說道。
李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林海沉吟著道:“你能如此從容,我很開心,男人當有鴻鵠之志,怎么可以為蠅頭小利面前就迷失自己呢!”
“我的姐姐,說得輕巧,那可不是蠅頭小利啊,我能守住底線,足夠大書特書了!”林海笑著道。
李慧白了他一眼:“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在金錢面前守住底線,是黨員干部應該做的,沒什么值得大書特書的。”
林海哼了聲:“你剛剛說,第一把火要燒東溝機械廠這塊地,那你對綠森置業還了解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