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顧煥州就笑出了20聲。
“對啊,林海說得有道理,姚兄,你確實什么都沒說,是我從中給搭了句話,林海的那個表態,就算是很真誠了,你可好,遇事不做自我檢討,卻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這可不是好習慣,必須得改啊!”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姚啟超哭笑不得:“煥州啊,我算看出來,你的用人標準就只有一點。”
“哪一點?”顧煥州皺著眉頭問道。
姚啟超笑著道:“那就是,但凡敢在我面前尥蹶子的干部,就一律重用唄,王大偉,林海,都屬于這個范疇的。”
顧煥州聽罷,哈哈大笑道:“沒錯,資本是為我們服務的,而不是我們的主人,用一幫看見你就膝蓋發軟的干部,那日子就沒法子過了。”
姚啟超嘆了口氣,略微思忖片刻,這才轉而對林海說道:“好吧,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可以幫助你當上這個常務副市長,但你上任之后,是不是也該有點回報呢?比如柳杖子礦的股份制改革。現在的狀況是,寧可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化緣,也不肯讓中夏介入,這么做沒有任何意義,錯過了最佳的發展時機,就后悔莫及了。”
林海笑著道:“董事長,你可能高看我了吧,柳杖子礦體制改革的事,之前是于振清在抓,現在是陳樹春,而李慧書記本來就同意民營資本介入的,我真的起不到什么作用,至少是起不到決定性作用,哦不對,如果我當上了常務副市長,沒準還能有所發揮!”
一句話,把球又踢了回去。
顧煥州見狀,連忙說道:“姚兄,你還沒看出來嘛,林海這家伙,也屬于滾刀肉的復合型人才,所以啊,你就別在他身上耽誤工夫了,還是跟我談吧,只要咱們談明白了,一切都好辦,別看林海敢跟你對付嘴兒,但在我面前,他可沒這個膽量,讓他立正,就不敢稍息。”
姚啟超聽罷,點了點頭道:“煥州啊煥州,你是生怕自己的手下吃一點虧啊,好吧,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沖你說話!”
“本來就該沖我說話呀!”顧煥州正色道。
姚啟超想了想,對李長軍說道:“長軍啊,你都聽清楚了吧,你到了撫川之后,不管遇到什么阻力,也不管這個阻力來自什么樣的人物,都可以直接跟顧書記取得聯系,顧書記保證直接讓他立正!”
李長軍聽罷,連連點頭:“我記下了,董事長。”
顧煥州卻眉頭緊鎖:“姚兄,你不能逮著一個李長軍,就往死里用啊,你最近總在國外,國內這么一大攤子工作,都壓在李總肩膀上,如今又把他派去了撫川,就算能者多勞,也得勞逸結合,不能指望一個人包打天下嘛。”
不等姚啟超說話,李長軍卻笑著道:“沒事的,董事長才是日理萬機呢,相比而言,我這點擔子不算什么,而且,李慧書記和林海都是我的老朋友,去了之后,有這兩位領導罩著,想必一切會非常順利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