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這張床看起來還挺好的,我們從樓梯那邊搬下去,再組裝起來,可以放在其他房間使用。”有個工人說。
徐政南看了一眼那張床,眼里閃過厭惡,他指了指陽臺,“拆開后從這里扔下去就行,然后直接去
“那樣會摔爛的。”工人答道。
“無所謂,這張床很臟,不需要再放在家里。”徐政南淡淡地答道,絲毫不在意劃不劃算。
我好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之前姜欣雨在這里睡過幾天。
徐政南是有些潔癖的,但是惡心到要翻新整個房間,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舉動。
楊阿姨也跟了上來,她看著工人們大刀闊斧地將各種家具搬下去扔掉,有些心疼,“早知道我就不讓姜欣雨在這里睡了,我給她安排了其他房間,但是她偷偷來到這個房間睡,我不好說,就默認她睡在這里。”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個狀況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忽然,有個工人發現了問題,他在臺燈的燈罩下,發現了一個小東西,他摘下來以后問,“徐先生,這好像是微型攝像頭,您自己裝的嗎?”
徐政南的臉色一冷,拿過那個微型攝像頭,眼神冷冽得嚇人,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吩咐工人,“再仔細地找一找,發現了攝像頭或者竊聽器,請幫我全部清理掉。”
“好。”
工人們繼續忙碌起來,我走過去,看著徐政南手里的微型監控器,擔心地問,“你房間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姜欣雨裝的。”徐政南答道,隨后就將監控器扔在了地上,一腳踩碎。
楊阿姨聽到這話,大驚失色,“什么?她竟然在你房間里裝攝像頭,她、她怎么是這樣的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女孩子,而且不是說她學歷很高,家世不錯嗎?”
“家世和學歷不代表個人素質,更加掩蓋不了性格上的缺陷,媽,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先和我商量,不要隨意地讓人住在家里。”徐政南有些無奈,這件事是自己的媽媽做的,他不可能太嚴厲地去苛責。
楊阿姨有幾分不好意思,她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隨后她便下樓了。
我反正無聊,就在這里看著工人搬東西,沒一會兒,徐政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直接掛了電話。
幾分鐘后,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了電話后,姜欣雨歇斯底里的聲音傳來,“要徐政南接電話!!”
“姜小姐,請不要再騷擾我男朋友了。”我拒絕。
“他是我的男人,是我死去的孩子的父親,我不可能就這么白白承受身體上的損傷,黎月,你別在我面前炫耀!”姜欣雨這個狀態,真的像是瘋子。
我直接掛了電話,姜欣雨再次打來的時候,又換了號碼,我記得她說她能夠用各種號碼來騷擾我。
我直接將手機設為飛行模式。
徐政南皺眉,“姜欣雨的電話?”
“是。”我剛回答完,徐政南的電話再一次響起,這次他接了電話,因為是夏宇打來的。
他走出房間,我跟著走出去。
電話免提,里面傳來了夏宇崩潰的聲音,“欣雨她瘋了!昨晚上找到了我,一直跟著我到我家,我讓她走她不走,后來在樓下一直守著,下雨就淋著,這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