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司瑾收拾完碗筷,狀似無意地坐到她對面不遠處,看著她。
季如歌察覺到他的目光,抬起頭,投來詢問的眼神。
鳳司瑾笑了笑,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語氣帶著點半真半假的感慨:“聽說……妻子是個顏控?不知我這般容貌,可還入得了眼?”
這話問得突兀又大膽,帶著明顯的試探和……勾引?
季如歌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像是被逗樂了,嘴角極快地彎了一下,又迅速壓下。她垂下眼睫,繼續看手中的報告,語氣平淡無波:“還行吧。勉強能看。”
雖然沒得到熱烈的回應,但那瞬間的笑意和“勉強能看”的評價,已足夠讓鳳司瑾心中雀躍。他確定了,自己這張臉,似乎還有點用處。看來,以后得好好保養,不能懈怠。
日子就在這般平淡又溫馨的節奏中流淌。鳳司瑾的廚藝漸長,與季如歌的相處也越發自然默契。那幾個小舅子雖然依舊時不時來找茬,但態度明顯軟化了許多,至少不會在他做飯時來搗亂了。
轉機發生在一個夜晚。
那日,北境與一支大型西域商隊達成了一項重要合作協議,季如歌心情頗佳,在慶功宴上比往常多喝了幾杯北境特產的烈性奶酒。
鳳司瑾去接她時,發現她已微醺,臉頰泛著紅暈,眼神比平時朦朧柔軟許多,走路也有些微晃。他上前扶住她,她竟沒有推開,反而將一部分重量靠在了他身上。
將她扶回院子,安置在榻上。鳳司瑾去打水想讓她擦把臉,轉身時,卻發現季如歌正睜著眼睛看他,目光迷離,卻帶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直白的打量。
“鳳司瑾。”她忽然連名帶姓地叫他,聲音因酒意而有些沙啞,“你……長得確實不錯。”
鳳司瑾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水到渠成。或許是酒精卸下了心防,或許是長久以來的默契與靠近終于積累了足夠的溫度,或許是兩人心底其實都已默許……
衣衫褪去,肌膚相貼,呼吸交織。沒有過多的言語,一切都在沉默而熱烈的探索中進行。
當最終結合的那一刻,鳳司瑾感受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圓滿與激動,仿佛打了一場期盼已久的、至關重要的勝仗,并且大獲全勝。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紙灑入室內。
鳳司瑾先醒來,看著身旁仍在熟睡的季如歌,她睡顏平靜,褪去了平日的銳利,顯得柔和許多。他心中被巨大的喜悅和幸福感填滿,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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