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夏澈注意到,這伙人只是把自己給綁了起來,而且行動起來很小心,生怕傷到自己,這些人的作派頓時應征了夏澈的那個荒謬想法。
這些殺手果然不敢傷害他!
一切結果都推理一遍,剩下的那個答案就算再怎么荒謬,也是真相。
這些人果然有事要求他!
夏澈的眼睛更亮了,雖然他還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是他們辦不到,而自己這個學生能辦得到的。
可只要不是奔著要命來的,那就一切都好說。
夏澈的心逐漸安定了下來,很快,他被這伙人押送著,七拐八拐,逐漸來到了一條小巷深處。
在對面的盡頭,夏澈抬眼一看,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車燈,照的人眼睛生疼。
夏澈頂著刺眼的車燈,努力想要看清楚在車的旁邊站著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誰,可卻做不到,努力了半天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無奈只能放棄。
這群一開始被夏澈當成殺手的人,看起來很有紀律性,把夏澈押到距離那人面前的不遠處便停了下來,說什么都不會再前進一步。
隨即,押著夏澈的人數便從將近三十人,變成了兩三個人,其他人則迅速散開,警戒著四周。
這種紀律性,讓夏澈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心頭對于他們是殺手的猜測徹底打消。
能有如此的紀律性……
看起來反而像一支小型軍隊,決不可能是殺手。
“你就是夏澈?”
忽然,那道模糊人影站在車燈旁,淡淡開口了。
“是又怎樣?”
夏澈扛著車燈的刺眼,努力抬起頭想看清楚對方的臉。
他想看到對方,對方也在觀察他。
此時不再是照片,而是真人,又離的如此之近,邢志成觀察夏澈的角度更加仔細,這一看不要緊,心頭那抹熟悉更加濃郁,讓邢志成暗自心驚。
這么眼熟……
看來之前真的在哪里見到過夏澈。
但……
到底是在哪兒?
邢志成捫心自問,如果在別的地方看到過這位夏家大少,那么他是肯定不會放過對方的,沒人比邢志成更懂,夏澈的存在對于他們邢家來說有多重要。
可自己既然沒出手,就證明在見到夏澈的那個地方,不允許他出手。
這樣一來,能讓自己這位邢家三爺不敢出手的地方,就不多見了,放眼整個江市都沒幾處。
邢志成迅速做了個篩選,心頭那抹熟悉越來越濃郁,一個答案幾乎要脫口而出。
可就是這種即將要想起來,卻又還沒想起來的節點,才最讓人難受。
“不說話了?”
夏澈眉頭一皺,想繼續找話題。
他隱隱覺得站在自己面前那人,自己應該是認識的。
可刺眼的車燈又讓他看不清楚對方的臉,眼下只能通過說話的語氣和聲音來判斷。
“當初的江市霸主,如今居然沒落成了這樣,慘到唯一的繼承人像一條無家可歸的野狗,任人擺布……還真是有些唏噓。”
邢志成淡淡一嘆,充滿惋惜:“可惜,夏家明明是個不錯的對手,怎么會突然沒落成這樣了呢?”
“身為夏家繼承人的你,是否知道一些我不清楚的隱秘?”
邢志成饒有興致的看向夏澈,這些問題同樣是他想知道的,當初如日中天,讓他們邢家頭疼不已的夏家,怎么會突然音訊全無,甚至整個夏家高層全都遷移到了國外?
夏家……到底遭遇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