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在房間中看岳靈慧死亡現場的錄像時,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瞬間大驚,那顆小心臟險些從嘴里跳出來——馮哥!
消失這么長時間的馮翔竟然出現了。
蕭逸渾身顫抖,那雙顫抖的手都無法接通電話,試了好幾次,才將電話接通。
電話里立刻傳來馮翔的聲音,只是這個聲音沒以前放蕩,而顯得沉穩:“蕭弟!”
“馮哥,你在哪,你的電話怎么打不通,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次嗎?”
這么長時間被人踩踏,無人訴說心里話的蕭逸,猛然間接到馮翔的電話,內心那種激動,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知道,你受苦了!”電話里馮翔道。
“馮哥,我受苦不受苦倒是次要的,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岳姐怎么會自殺,你為什么消失這么長時間?”蕭逸一連串地問道。
“你在哪?”
“我在辦公室。”
“我在你們公安局對面的咖啡館,出來我們兄弟聊聊!”
蕭逸趕緊點頭。
可他記得,馮翔以前不喝咖啡啊,他們在一起,喝的都是酒,即使不喝酒,也是茶,他什么時候學會喝咖啡了。
不過,此時他的心里想的是如何能盡快的見到馮翔,而不是馮翔喝咖啡還是喝酒。
蕭逸快速將電話揣進兜里,合上文件,直奔公安局對面的咖啡館。
在樓梯口,碰見正在上樓的周培杰。
“蕭局長,你這么著急去干什么?”
蕭逸一邊跑一邊回答道:“見一位兄弟!”
周培杰皺了皺眉頭,暗道:“沒聽說蕭局長有兄弟啊!”
此時,蕭逸已經奔下樓梯。
蕭逸沖出公安局,奔到馬路對面,一個臉上有刀疤,腋下撐著棍仗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蕭逸看見男人,站定身形,不由得喊道:“馮哥!”
他快速地走到馮翔跟前,盯著馮翔臉上的刀疤和腋下的棍仗,吃驚地問道:“馮哥,你的臉,你的腿.........”
馮翔慘然一笑道:“靈慧出事的那天,我也出事了,被一群不明人物襲擊,要不是我的助理舍命相救,我現在就不是傷臉和瘸腿這么簡單了,說不定,連命都丟了!”
聽到馮翔的話,蕭逸再次感到吃驚,道:“你說你和岳姐同一天遭遇不測?”
馮翔微微點了點頭道:“同一天遭遇不測,只不過,她是在國內,而我是在國外,走吧,咱們兄弟進去一邊喝一邊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