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我很忙!”余文東已經知道蒙江榮的事情。
“是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
“是,你就說見不見吧,要是不見,被秦書記問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劉偉話落,直接掛斷電話。
他又開始翻那些信件,終于翻了出來,臉上露出喜色。
也就在這時。
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余文東的電話,暗道:“我還以為你不怕秦哲呢?”
隨后,他接了起來,道:“余總,什么事啊?”
“劉秘書,我剛才安排了一下,今天,好好陪陪你,那你來虹港酒店吧,我備好酒菜等著你!”余文東在電話里和氣地道。
“好!”
劉偉掛斷電話,立刻打開復印機,將這封信復印了兩份,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沒發現藏原件的地方,就將原件裝在身上,走出市委,然后攔了一輛出租車,走進一個小區,將原件藏在房子里的一個花盆里,又走出小區,上了出租車,直奔虹港大酒店。
到了虹港大酒店門口,劉偉下了車,直奔余文東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劉偉進去,將信件的復印件遞給劉偉,道:“你看看這封信!”
余文東看后,很是吃驚,暗道:“誰對自己了解得這么深?特么的,連自己在海外買的房產都知道,而且,信中反映了自己許多違法犯罪的事實,包括走私文物!”
看見這封信,余文東的臉都綠了。
他立刻道:“這封信到底是誰寄的?”
“具體我也不知道,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以前是國內的一個商人,現在定居海外,不想看見川羅被你霍霍,所以才揭露你的嗎?”劉偉也不甘示弱地道。
“混賬,特么的,到底是我禍害川羅還是他禍害我,真是豈有此理,我余文東從不得罪人啊!”余文東喃喃地道。
“這個人對你很了解,這封信是寫給白書記的,你說我是將這封信交上去呢還是不交呢?”劉偉目光灼灼地盯著余文東。
“呵呵呵,劉秘書,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你說你是交上去呢還是不交上去?蒙江榮離開的時候,不是說過,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交上去,對你有什么好處?”余文東話落,拿出支票,刷刷刷寫上五十萬字樣,給劉偉遞過去道:“這五十萬你先拿著,改天將原件送來!”
余文東原以為劉偉會接,可沒想到,劉偉竟然推了過去,道:“余總,你是白書記的近臣,跟著白書記時間也長,這次秘書長外出,給我帶來了許多麻煩,不但其他常委懷疑,而且,就連白書記都不信任,所以,還需要你幫忙,幫我度過這個難關!”
聽到這個話,余文東也很惱怒,道:“這次蒙江榮外逃,不僅你被動,我也很被動,白書記更被動,這也是他這次沒有參加常委會的原因。”
劉偉也道:“是啊,白書記現在很被動,岳靈慧去世,省委對他就很不滿意,要不是任省長在省里周旋.......唉,緊接著,又出現張瑞案件,秦瑞娜死亡案,現在又出現蒙江榮案,要說張瑞是白書記的影子,還不如說蒙江榮是白書記的影子更確切一些,現在兩個影子出問題,白書記肯定也壓力山大!”
余文東抽出一支香煙,自顧自地抽著,足足幾分鐘后才道:“要是蒙江榮被判一個叛逃,發紅通,那問題就嚴重了,到時候,白書記將會非常被動,再加上,秦哲等的攪屎棍,以后,我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劉偉道:“余總,那現在怎么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蒙江榮不能被抓住!”
“是啊,不能被抓住,最好能永遠閉嘴,要是我估計不錯,秦哲應該已經派公安去了香港追查蒙江榮的下落!”余文東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