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東呵呵一笑道:“不敢了,劉秘書,除非你失去了動物本性,要不然,這種事戒不了!
今天找你來呢,有件事要交代你,秦哲現在沒有了權力,被逼進了醫院,蕭逸和張小東又投降了,現在,你要想不再被抓進去,就必須推翻你以前所交代的一切,就說是被逼的!”
劉偉知道余文東地道意思,趕緊點頭:“余總,以后,您和白書記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聽到劉偉的話,余文東滿意的點點頭,道:“好,我就等你這句話,為你能平安歸來干了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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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哲被逼進了醫院,張小東和蕭逸又被以罷免職務所威脅,白恩佟不費吹灰之力又大權在握。
川羅市委書記白恩佟和市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秦哲之間的這一場較量引起了川羅政商各界的關注。
有些政商各界人士為選擇白恩佟而高興不已,當然,也有些人因為將寶押在秦哲身上而懊悔不已。
這時,坊間傳言一句話,市委書記白恩佟就是川羅的天,無論你是誰,和天爭斗,那是蚍蜉撼大樹,自不量力。
同時,那些將寶押在秦哲身上的人也開始經過各種渠道向白恩佟靠攏。
一家酒店里,幾個身穿夾克的體制內工作人員在觥籌交錯。
“李處長,這次真險,要是我們將寶押在秦哲身上,那就完了,勢必被白書記打壓!”
“呵呵,你當時還說秦哲這次拿著尚方寶劍,白書記不是對手,我早告訴你,白書記是川羅市的定海神針,在川羅,除了白書記,誰也玩不轉,怎么樣,白書記稍微動了動手指,秦哲就住進了醫院,他手下的哼哈二將檢察院檢察長張小東和公安局局長蕭逸直接被打壓,要不是勇于承認錯誤,現在都被免職了!”
“你說的對,看待問題還是要往深的看,這樣才能看得準,雖然這次秦哲一行有省紀委副書記胡漢光和省反貪局副局長周燁的支持,但是,那沒用,白書記在省里的關系硬著呢,告訴你,白書記的后臺是任省長,任省長的后臺在京城,這牽一發而動全身,縱觀全局,誰也無法撼動白書記在川羅的地位。”
對方聽后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據說前一段時間的常委會,張市長用辭職明里暗里幫助秦哲一行,看來,這次張市長在川羅市待不住了,我聽說,白書記的意思,直接建議張市長去省人大任一個閑職!”
“唉,可惜了,那個秦書記,本來已經是市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要是安安穩穩的干,下一步,說不定就會擔任市長或者直接破格提拔為市委書記,可是他,偏偏要走這一步險棋,現在怎么樣,說的好聽點,是進醫院接受治療,說得不好聽點,那就是軟禁,我看他是完了,搞不好,連退休的待遇都拿不到!”
“此話怎講?”
“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那些官員誰沒有點問題,即使沒問題,白書記要給你栽贓點問題,你也沒辦法,現在白書記接手了紀委,檢察院檢察長張小東又歸順了白書記,這就是說紀委和反貪現在都是白書記一手抓,所以,你想想,給秦哲搞一個違紀和貪污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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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議論最近實在太多了,白恩佟也經過各種途徑聽到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