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江南有我霍思妍在,你休想傷害蘇神醫半分。”聽到楊雪兒的怒吼,霍思妍當即挺身而出的站了出來。
“好,好!霍思妍,你個霍家喪家犬喜歡和我作對是吧?那我今天倒要看看……”
正當楊雪兒惱羞成怒時,卻見霍文君帶人從遠處走了過來。
“楊小姐,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蘇神醫的這條命,今天,你取不走。”
霍文君微笑地對楊雪兒行了一禮。如今他嘴里,已經安裝了假牙,笑起來十分瘆人。
“嗯?霍文君,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也想給這姓蘇的出頭?”挑眉不悅地俯視著霍文君,楊雪兒一個字一個字質問。
楊雪兒是認識霍文君的。
畢竟當初。
兩人曾在一個國宴酒會上主持過節目。
“楊小姐誤會了。”
“我和蘇神醫乃是對立關系,我怎么可能給他出頭?”
霍文君連否認地搖了搖頭。
“那你之前說我要不了蘇辰的命?”
楊雪兒臉色更冷了。
“是啊,很快蘇神醫就要在東風武館和我交手,他會死在我霍文君的手里,自然而然,就沒辦法被楊小姐清算了。”
霍文君心平氣和地開口。
不過當說到‘交手’二字時,他卻是故意把語氣加重,同時陰森的雙眸深處,也一閃而逝出點點寒芒。
“什么!?”
“蘇辰要和你交手?”
“他難道也報名參加了金陵拳賽?”
聽到霍文君的話,楊雪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忍不住失聲驚呼,“霍文君,你莫不是在和我說笑?”
“蘇辰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庸鄉下人。連一重武者都不是,他憑什么敢和你這名七重武者交手?”
“具體緣由,楊小姐可以問霍思妍,我只知道……蘇辰報名參加了金陵拳賽。”頓了下,霍文君又補充一句,“因為這是我親眼目睹的。”
“這……”
見霍文君的樣子,不像是說笑,楊雪兒目光頓時陰晴不定。
好半晌。
楊雪兒才指著蘇辰叫罵道,“媽的,我說你怎么敢在江南得罪本小姐,原來是不想活命了!”
“平庸之軀也妄圖螳臂當車?找武者一搏?”
“我看你真是飛蛾撲火,不自量力。”
“也難怪……”
“你這鄉巴佬整天把將死之人掛在嘴邊,看樣子,是知道自己回不去金陵了!”
“你……”
“夠了!楊雪兒,你有完沒完?蘇辰招惹你了?你至于咄咄逼人?”看著一臉優越十足的楊雪兒,霍思妍死死咬牙道。
有句話。
她沒告訴楊雪兒,那就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蘇神醫和霍文君交手的。
早在來東風武館前。
霍老爺子就專門交代過。
縱然舍棄霍家,也不能讓蘇辰上場和武者過手。
霍思妍和她爺爺的想法一樣。
霍家沒了就沒了。
但蘇辰可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哼,這鄉巴佬怎么沒得罪我?他張口閉口說我是將死之人,除此之外,這跳梁小丑還敢看輕我表哥,哼,連打賭都不敢,他蘇辰有什么資格說我表哥不如那司家的軟腳蝦?”
楊雪兒冷如冰霜道。
“打賭是吧,行,我和你賭。”
霍思妍也是豁出去了。
蘇辰屢次救她和霍老爺子,霍思妍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蘇辰被這楊雪兒嘲諷。
“哦?你要和我賭?”
霍思妍的話,讓楊雪兒有些意外,跟著她意味深長的打量霍思妍兩眼,然后似笑非笑道,“行啊。就賭你的法器。”
“賭法器,沒問題,但你楊雪兒輸了,能拿出一件法器給我么?”
霍思妍冷笑質問。
“簡直笑話,我怎么可能會輸?”
楊雪兒一臉輕蔑。
她對黎天耀有絕對的自信!
堂堂川省超級豪門的公子哥,豈會輸給江南一個三流世家的家主?
此事說出去,別人都會笑掉大牙。
“這么說,你楊雪兒輸了,是拿不出法器了?”
見楊雪兒沒有正面回答自己,霍思妍也懶得廢話,而是話鋒一轉道,“既然你拿不出法器,那我們便換個賭注吧。”
“換賭注?哼,沒那個必要,這是‘破宗丹’。一粒千金。和你賭法器,綽綽有余。”
說著,楊雪兒拿出了一枚通體晶瑩,有著‘黑’‘紅’‘白’三色的古老丹藥。
那古老丹藥。
有著拇指大小,周身散發出的藥香,比世間最純粹的山野人參,還要濃郁。
“破宗丹?”
看到楊雪兒手中的丹藥,不光霍思妍愣住了。
就連身旁的金陵韓家人、獨狼、金陵霍家人……同樣難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楊小姐,這真是破宗丹?”
霍家劉秋歌咽了咽口水,他目光充斥著向往和貪婪。